女孩小脸眨眼之间变红,瞪他道:“你出来了怎么不出声呀,是不是故意偷听我聊天?”
商与今勾唇走过去,“既然你愿意在床上聊,那就证明我可以听不是吗?”
他了解女孩,不想他听的话,她会小心翼翼的去别的房间打,而不是毫无防备的留在卧室。
顾清晚被他说中,娇哼一声,咕哝道:“那你也不能说听就听呀,你该出声提醒一下我的。”
“好,下次我会注意的。”商与今掀被坐进去,懒着女孩腰捞到怀里,俯身亲了亲她的鼻尖:“怎么想到发我的照片了?”
“想发就发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顾清晚不说实话,其实她不用说,有些事情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
商与今继续往下吻,含着她两片唇吮吸碾磨,“晚晚,你知道你今天像什么吗?”
“嗯?像什么?小仙女?”自恋的女孩脱口而出。
商与今沙哑一笑,压着人慢慢翻身,长指也熟谂的探向睡袍系带的地方:“像个小妖精,不停的蛊惑我。”
“才没有!”顾清晚察觉到危险,身体开始挣扎。
商与今哪里会让她逃,早上已经放过她一次,这一次,他要一点一点的把她吃进肚里。
轻而易举解开睡袍,商与今向着更危险的地方摸索而去……
不多时,屋内温度升高,细碎的猫儿声羞得窗外的月亮都躲进云层。
第40章
顾培东最近又赔了一个项目的钱, 他还去澳城赌博欠债了,现在他卡里一分钱没有,每天愁得他火冒三丈, 稍微不顺心就要骂。
这不,他在阳台抽烟想事情, 媳妇儿非要给他披外套打扰, 顾培东当即发火, 将加绒的睡袍外套扔到地上, 烦躁的怒斥道:“你烦不烦,没看我在想事情吗!你能不能别来烦我!”
程艾萱吓了一跳, 身体瑟缩的后退两步, 随即委屈的红了眼眶:“老公,我也是怕你冻感冒了, 我没想打扰你。”
“我冷了自己会进屋, 你别来烦我, 看到你更来气, 一点忙帮不上,尽是帮倒忙。”顾培东满脸嫌弃的瞪她一眼。
程艾萱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涌出,但在想到顾培东不喜欢看她哭后, 又慌忙别开头, 用力擦掉,止住哭泣,她默默捡起地上的睡袍外套回屋。
坐在床边,她哀怨的想东想西, 一会儿是自己曾经的风光无限, 一会儿是过去顾培东追她的狗腿讨好, 再与今天的境遇相比, 她的眸中越来越多怨念和不甘。
她知道继续对比下去,自己的精神会很危险,连忙掐了下大腿打住,拿出手机登录微博看八卦转移注意力。
但刷着刷着,她刷到一条顾清晚的新动态。
看着照片里,顾清晚泡着温泉、滑着雪笑容满面,一看就幸福美满的模样,她死死攥紧身下的被单,尤其是那张商与今和顾清晚的合照,让她嫉妒到身体都在细细颤栗。
当年她第一次进顾家的门,还是以女朋友的身份,那时候,顾清晚尚在读大一,还没认识商与今,所以她在家的地位是最低的,家里的好肉好菜,顾父顾母全部挪到她面前,而顾清晚只能默默夹自己面前的蔬菜。
还有第一次留宿,顾母直接让顾清晚把自己的卧室让出来给她睡,那时候顾清晚心有不满,却还是默默去睡了客房。
再后来第一次跟她们顾家逛街,她被簇拥在前,点兵点将的买衣服,而顾清晚只是她的一个提包小妹。
彼时她还觉得顾清晚有点可怜,有时候买多了首饰,会送她一两样。
结果谁能想到,短短几年,她和顾清晚之间的地位会变化如此之大。
现在顾清晚才是高高在上的商太太了,而她沦落到靠讨好公婆,讨好老公来勉强维持富豪太太的生活。
何其可笑,又何其让人不甘!
程艾萱痛苦的揪紧心脏位置,好一会儿,这种憋屈的滞闷感方才缓解,脑子清醒过来,她忽而想起一件事,连忙站起来走向阳台,“培东,你缺钱,又不好意思去找商与今的话,你可以去找你妹啊!”
又来烦人了。
顾培东刚要发火,结果听完媳妇儿的话,他顿住,转头看向她:“你说什么?找我妹?她一个卖衣服的能有几个钱。”
程艾萱尽管妒忌顾清晚,很不喜欢她,可对于她创立的品牌她其实还是知道很赚钱的,“培东,你太小看你妹的品牌了,她一年少说能挣几个亿,尤其是今年,她开始做箱包线和首饰线,开局非常成功,你妈最近时常都在我耳边念叨妹妹公司厉害呢,你如果不信我的话,可以去问你妈。”
林淑洁最近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经常在她耳边提顾清晚有能力,非常优秀。
她估计是林淑洁在阴阳怪气她天天在家不工作,只知道花钱。
嘁,凭什么说她?林淑洁自己不也基本没工作过吗?她好好的阔少奶奶不当,谁稀罕去外面干那种看人脸色的工作?
再说了,顾清晚能有今天的成功,真以为是她女儿一个人撑起来的吗?还不是有商与今的帮忙。
虽然当初两人结婚前,顾清晚就创业了,也是在结婚前,顾清晚就在全网大红,带动自己的旗袍销量,但程艾萱始终觉得顾清晚能走到今天,离不开商与今。
“就算我妹有钱,她也不会给我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找她,我还不如直接去找她老公!”顾培东觉得自己老婆真蠢,顾清晚对他有多嫌弃,看不出来吗!要不是还顾念着妈这层关系,她估计能让她老公一分钱都不给他。
说起这事就怄火,不知道是不是顾清晚经常在她老公耳边说他的坏话,商与今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微妙,并非说只要他去要钱,商与今就会给他。
年初的时候,商与今给过他两个亿,还帮他还了几千万的赌债,那时候商与今就告诉他,今年的份额完了,别想再来问他要。
所以这一次他又没钱了,才愁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父亲一直痛恨他赌博,如若知道他依然悄悄在赌,还欠了债,一定会打死他的!这比做项目赔钱还性质严重。
“培东,你没懂我意思,我不是让你直接去问你妹妹要钱,而是说……”一阵风吹来,程艾萱冷得打了个寒颤,顾培东也冷得哆嗦,程艾萱连忙拉着他进屋,关上阳台的门,这才续道:“我是说你跟爸都忽视了小妹的公司,你们应该趁着她现在没上市没做得更大的时候,想办法入股进去!这样每年你们坐着分红都能有很大一笔啊!”
“入股?”顾培东眯了眯眼,思考一会儿后,挥手道:“不可能,顾清晚那脾气不会让我们入股她的公司的,她小气得很,才不会让我们分她的资产呢!”
“她当然不会立即愿意,所以这就需要你们拿亲情压她啊,你们家养了她这么大,没有爸妈对她的栽培,她能有今天?既然受了恩,不该回报吗?”程艾萱带着她不好过也不让顾清晚好过的念头使劲怂恿。
顾培东逐渐被说动,眸底野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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