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也好看,化了妆也好看。谢霖觉得自己捡到大便宜了。
昨晚上被欺负的经历瞬间抛之脑后,谢霖吃完东西又开始蹭廖岑川。
“下午我有一个会议要开,一个美妆品牌想要找我做联名款的眼影,我已经答应参与制作了。”廖岑川在工作室整理着需要的一些文件和初步想法,不着痕迹躲开谢霖的怀抱,眯起眼睛低声问着,“昨晚上是谁哭着说不做了的?今天又来?”
吃这么一两次,哪里够啊……谢霖委屈死了,“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算了,你去忙吧,下午我也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
提到这个,谢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语气不快拧眉道:“我爸让我回家一趟,给我弟弟过生日。那小屁孩从出生到现在的生日我都没过,都四岁了让我去有什么用。”
廖岑川有些疑惑,他从未听谢霖提起过家庭,便问道:“你弟弟?”
谢霖点头,语气多有些不快,“同父异母的弟弟,过了生日就四岁了。当初我在米国的时候出生的,出生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们几个合起伙来瞒着我。等孩子已经出生几个月了,我才知道。这帮人就是先斩后奏,可能是怕我让程怡安堕胎吧。”
谢霖表情冷如寒霜,提到自己的家就有些深恶痛绝,尤其是提到这个程怡安时更甚,连同着程怡安的儿子也没有什么好感。
“同父异母?你的妈妈……去哪里了?”廖岑川有意无意的问着,一边在观察谢霖的情绪。他隐约的察觉到谢霖的呼吸不顺,似乎被他戳中了什么死穴。
谢霖的表情一怔,眼睛也瞬间暗淡下来,“我妈妈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在我爸身边长大的。”
原来是这样,原来谢霖的妈妈已经去世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妈妈已经……”廖岑川歉意的说着,语气有些落寞,他还记得谢霖的妈妈多么温柔,笑起来有多么好看。
谢霖的语气装作很轻松的说着,“没关系,都过去十多年了,我已经释怀了。”
其实谢霖对他妈妈的印象已经浅淡了很多,只记得他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他甚至回忆不起来,妈妈是因为什么而去世的。但每次看到妈妈的照片时,都会有种鼻头酸酸的感觉。
“叔叔和阿姨的身体都还健康吗?”谢霖小心翼翼的问着,他觉得廖岑川大抵是生长在幸福的家庭里才养成了这样的性格。
不会洗衣服,不会做饭,不会收拾房间。
“他们都很好。”廖岑川的语气微变,似乎有些异样的情绪不易捉摸。
谢霖没有眼力见儿的继续说道:“我可以改天去看看叔叔阿姨吗?”他见见未来的公婆总不过分吧。
“再议。”廖岑川冷声回应。
下午到了时间,廖岑川离开了家,去往美妆品牌公司一起商讨合作款眼影。而谢霖则是乖乖的听了谢禹明的话,给谢晨光定了个蛋糕,买了四岁的蜡烛,开车回了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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