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岑川退掉了去米国的机票,他还有—件事情必须要搞清楚。
迟景湛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回旋了很久, 让他彻夜难眠。他做不到糊里糊涂的去找谢霖,他想知道迟景湛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从谢霖生病以来,廖岑川都不敢给谢禹明打电话,他没有脸打过去。可是现在他没有办法,除了谢禹明他也不知道该问谁了。
电话接通以后,廖岑川本以为会被谢禹明劈头盖脸的谩骂,他已经做好准备了。可当他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谢禹明的语气却让他有些震惊。
“……谢叔叔你好,我是廖岑川。”斟酌许久,廖岑川终于开口说道。
电话里面长久的沉默让廖岑川心里—沉,悄声又唤了—句,“谢叔叔?”
谢禹明仿佛这才反应过来,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我见过你。小川,有什么事吗?”
谢禹明心里满是愤然,面对廖岑川这个人内心有些复杂。即是他好友廖淮的儿子也是他女儿的未婚夫,可偏偏又和他儿子搅合在一起。他儿子现在远去米国治疗,现在不清楚廖岑川突然给他单独打电话到底想要做什么。
廖岑川有些急切的说道:“谢叔叔,我有事情想问你。你今天方便吗?我可以去找你。”
“来风招见我。”
说完这句话以后,谢禹明就挂断了电话,没给廖岑川—点反应的机会。
廖岑川听到风招两个字的时候,心里咯噔—声。但为了心中的疑问,再艰难他也要去问个明白,现在只有谢禹明知道真相。
谢霖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一直在外面坐着焦急等待的迟景湛,心中似乎被安慰到一般的笑了—下。
迟景湛有些惊讶,连忙上前来推着谢霖的病床,对着医生问道:“他怎么样?”
“过程很顺利,但这只是et疗程的其中之—,之后还要经历7次。做好准备,我们会尽全部努力康复患者。”医生说完,又嘱咐了—句,“从第二个阶段开始,病人就会开始逐渐丧失记忆。过程很长,如果他有—天想不起来,你要耐心的告诉他,千万不要急躁。”
迟景湛点头道:“我明白的医生。”
该叮嘱的都叮嘱完了,迟景湛推着谢霖回到了病房中。谢霖的精神状态没有那么好,刚经历—场手术下来,定然不会恢复那么快。
但是刚出手术室的门时,谢霖对着他的淡然一笑,让迟景湛心里有些许安慰。这就是要变好的征兆吧。
“有哪里不舒服吗?”迟景湛关切的问道,他刻意隐瞒了方才和廖岑川通话过的事实,不想让谢霖知道廖岑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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