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儿,几乎是瞬间,霍枫便做出了决定。
“我跟老三老六一起,去调查一下谢星河的姐姐谢皎月。”
第11章 女儿被囚禁
夜色悠悠,上京市的夏日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燥热,可在郊区有名的嘉裕龙庭别墅区,却是到处一片生机盎然,随处可见的便是各种颜色鲜艳的花朵绽放,整个别墅区泉水叮咚,花团锦簇,坐落有致的白色欧式别墅更是美轮美奂。
在一座白色欧式别墅的三楼,远远看过去便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干净明亮的灯光照射的整个落地窗如同白昼,若是有人看过去,便可以看到那落地窗前摆着一个画架,一个身穿白色吊带长裙,黑发披肩的女子正站在那里画画。
画架上的是油画,绚丽浓艳的色彩堆积在一起,勾勒出了雍容华贵的七彩玫瑰,这画画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被霍枫调查的谢皎月。
在谢皎月的身后,一个女佣站在那里,目光不错看的盯着谢皎月,这是她的工作,就是看着这位美丽的小姐,以及监视这位谢小姐每天都在做什么,这些都需要汇报给别墅的主人。
谢皎月此人便如同这个名字一般如同天上的皎皎月光,美的让人觉得高贵不可攀,却又冰冷无情的让人觉得好似没心没肝一样。
女佣来别墅里工作一年了,监视了谢小姐一年的时间,她就没见过这位谢小姐笑过。谢小姐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细长的脖颈更是如同天鹅一般,浑身更是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气质,便如同她那琥珀色的双瞳一般,让人很想征服这个女人。
谁不想要摘下挂在天空的月亮呢?谁不想要让高贵的天鹅低下头颅任由抚摸呢?
许先生喜欢谢小姐真的是很正常的,只可惜谢小姐根本不喜欢许先生,哪怕被囚禁在这里两年的时间,谢小姐都对许先生不假辞色。
女佣偷偷的看向谢皎月脖子上的疤痕,那疤痕是肉粉色的,在谢皎月白净的脖颈上更是格外的清晰可见,又长又深的疤痕是谢小姐自己割的,也就是那之后,女佣才来到了这边的别墅上班。
听传言说这是谢小姐为了反抗许先生产生的自残行为,不知道是真是假……
对于女佣的注视,谢皎月早就习以为常,她手持画笔,在那绚丽夺目的油画上增添更加艳丽的色彩,七种颜色交织的玫瑰富丽堂皇,却又的显得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
楼梯那边传来了声响,熟悉的脚步声袭来,谢皎月眉色更加冷凝,没过一会儿,一个身穿烟灰色西装,从头到尾一丝不苟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随手脱掉了外套丢给了一旁的女佣。
“先下去吧。”
女佣看到许先生,顿时脸颊微红,抱着西装外套转身离开了。
许云瀚走近了谢皎月,便闻到了来自谢皎月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是独属于谢皎月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让许云瀚神色中的疲惫少了几分,揉揉太阳穴之后,将脸上的金丝眼镜取下来,露出那双带着几分阴郁的双眸。
“今天又在画画?这玫瑰花很漂亮。”
他扫一眼谢皎月画架上的玫瑰,嘴里说着夸赞的话,可眼神却是落在了谢皎月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怔忪。
谢皎月没理会他,只是安静的在画布上添了几笔,他们两个人的相处一直都是这样。
谢皎月从来不会主动跟许云瀚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许云瀚一个人在自语,好似在唱一场独角戏。
“知道么?你弟弟跟腾飞娱乐的经济合同要到期了,男团两年限定要结束了,他打算换一个大公司,星辉娱乐已经有人去接触他了,我之前跟星辉的老总认识,你放心,一定会好好照顾好你弟弟的。”
见不得谢皎月将他当成最冷淡的陌生人,许云瀚故意提起谢星河,下一刻,原本如同天上神女高不可攀的谢皎月便转身看了过来。
她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警告,微微上扬的凤眸带着刺看过来。
“许云瀚,如果你对我弟弟动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谢皎月手里依旧拿着那根画笔,此时却是抬起手来,沾着黑金色颜料的画笔指向了许云瀚的脖子,在男人跳动的喉结上留下一条黑色的痕迹。
“你可以用家人威胁我,我也可以为家人妥协,但是如果你伤害我弟弟,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的神色依旧冷冰冰,却是一瞬间让许云瀚眼睛都直了,这般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他就喜欢谢皎月这般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谁都看不进眼里一般,可是这样的人,却被自己囚禁在别墅里,永远只能等着他回来。
这种感觉让许云瀚心理上得到了无限的满足,此时哪怕被威胁,可是那疯狂跳动的心脏却是让许云瀚脸上带着痴迷的笑容。
“皎月,我那么爱你,怎么会伤害你弟弟呢?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况且星辉娱乐是大公司,在娱乐圈数一数二的,他签约了也是好事情。”
他解释着,却是偷偷的移动了脖子,任由那湿软冰凉的毛笔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眼神里的痴迷让人觉得粘稠浓密,仿佛湿漉漉的贴在谢皎月的身上一般。
谢皎月不喜欢这个眼神,松开手,任由那画笔从许云瀚身上坠落,黑金色的颜料在许云瀚的白衬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这周末我要去看妈妈,你安排一下。”
她不再看许云瀚一眼,转身看向窗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到的是窗外坐落有致的美景,豪华的别墅区,足以让住进来的人心旷神怡,只是这个人除了谢皎月。
“恩,皎月你放心,我这就安排,等周末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看伯母。”
许云瀚弯下了身子,将地上的画笔捡了起来,纵然是身上留下了油画染料,可却丝毫不在意,只是起身之后看着谢皎月的侧影,只觉得心脏这才逐渐恢复了属于自己的跳动。
明明从两年前开始,他就已经将谢皎月像是金丝雀一样藏在了自己的地方,藏在了这个连母亲都不知道的别墅里,可是许云瀚每次看到谢皎月的时候,却都觉得,他才是牢笼中的那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用谢皎月的母亲和弟弟威胁她,她一定看都不会看他这样的人一眼吧?
之后的时间果然是沉默的,许云瀚就这样呆愣愣的看着谢皎月,说起了自己的事情,从烦躁的公司琐事,到关于母亲的疯狂和父亲的愚蠢贪婪,他只会将这些倾诉给谢皎月听,虽然谢皎月从来不会理会他。
过了好一会儿,许云瀚说完了自己的事情,看着谢皎月还不理会自己,也无所谓。
“皎月,我先去洗澡收拾自己,你累了就去休息吧。”
果不其然,又是没有回答的结局。
许云瀚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拿着谢皎月的画笔离开了三楼,这才去洗澡,他试图强迫过谢皎月,得到的结果是一床的血,还有谢皎月脖子上那道长长的疤痕。
那次之后,许云瀚便知道,谢皎月可以为了母亲和弟弟留在他身边,可是却也会因为他的强迫而跟他玉石俱焚。
脱下脏污的衬衫丢给女佣,许云瀚胸口也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足足有快十厘米那么长,如今也已经长成了红肉,在男人正常的皮肤上看起来格外清晰。
三楼的落地窗前,谢皎月神色淡淡的看着画布上的七朵颜色不一的玫瑰,小时候母亲给她读过一个童话故事,说有一个小女孩儿得到了一只七色花,每摘下一片花瓣,就可以完成一个愿望。
可是愿望的最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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