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咔哒一声,宋文瑶披散着头发,从里头走了出来。
赵荣华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恼羞成怒地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背,容祀一松,她就跳了下来,连忙背对着宋文瑶,快速整理了自己的衣裳和头发。
宋文瑶迷茫的看着堂中众人,又慢慢转头,最后朝着容祀走了过去。
当宋文瑶手中的茶泼了容祀一脸的时候,赵荣华吓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那人的脸几乎本能的呈现出杀机,阴鸷的眸中闪过狠辣的凉意,在他的短刀□□之前,赵荣华连忙跑到宋文瑶面前,拉着她跪倒在地。
殿下金尊玉贵,大人大量,求您饶过奴婢母亲的冒犯之罪,奴婢与母亲必感激殿下恩德,时常为殿下在佛前烧香祝祷!”
容祀顶到天灵盖的怒火,被她这一席话,慢慢安抚下去。
他的手按着刀柄,轻轻□□后,将刀尖指向地上那两人。
孤心胸狭隘,有仇必报。”
除非…”
刀尖落在赵荣华腮边,薄刃清楚的倒映着她的眉眼,宋文瑶又想起来,却被赵荣华握住了胳膊。
你让你娘去主屋,孤亲自告诉你…”
容祀移开短刀,刀尖划着她的发尾,斩落了一捋青丝。
胥策与胥临做事伶俐,宋文瑶被送进主屋,又从外面反锁了房门后,他们便从外头往西厢房挪被衾,且又从堂中搬了两个炭炉进去,重新加满了银骨炭,将两套崭新的衣裳挂到衣架上,这才匆匆退出了房门。
过来啊,”容祀坐到床上,伸手拍了怕柔软的被褥,将腿往膝上一搭,后倾着身体满是轻浮的模样。
让孤仔细瞧瞧,好像瘦了,脸比以前尖了些。”
赵荣华上前,任由他握住自己的腰,慢慢环到身后。
那手细长,三两下解开带子,轻而易举脱了她的外裳。
腰也细了,”容祀啧啧,伸手往上抚过,“这处仿佛饱满许多,又软又弹。”
赵荣华的脸颊绯红欲滴,听着他的混言/秽/语不由得闭了眼睛。
容祀执着于给她穿上那件珍珠美衣,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刺激着她的感官,那夜烛火跳动的羞/耻再度涌来。
容祀将她抚了一遍,从头到脚,摩/挲着珠子发出绵密的碰撞声。
垂下的珍珠悬在胯上,盈盈似水,随着轻微移动而变幻光彩。
容祀蹲下身去,拥着她一同躺在覆了三层衾被的床上。
珍珠硌着他们彼此的皮肤,压出粉色的印记,又滑到旁的位置。
这是什么?”
容祀低眉,瞥见床头小几上摆了一盘药草。
赵荣华仰起头来,抓着身旁的衾被,哼了声。
容祀的手指趁机进了温软。
另外那只手移开了小几上的托盘,探到那本老旧厚实的古籍上。
眼神冷了下来,他翻过来书,果真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这是他的藏品,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孤本,他的心头肉,就这么当做垫板一般,垫在了药草盘子下面。
容祀起身,将她按到衾被上,把书举到她面前,又问,“看过吗?”
赵荣华红着脸,不情不愿的回了声,“看过几页…”
这书写的枯燥晦涩,对于不爱读书的她来说,委实算得上精神折磨。
不过却也是有用的,倘若夜里睡不着,点了灯,看上小片刻,那睡意不知不觉就来了。
尤其最近,她要同时照顾葛嬷嬷和母亲,还要想尽法子赚钱,绣品很慢,且回报不高,故而她开始研制药膏,先做的便是仿宫廷贵人用的蜜合丸。
小几上的这盘菜,有几味便是斟酌未定的。
那孤考考你。”
容祀觉得自己的怒火快要压不住了。
这书他自己读了多少遍,且不舍得,她竟如此作践。ā陆ks是可忍,孰不可忍。
殿下,”赵荣华一咬牙,反客为主,将他推倒,自己解了珍珠小衣,俯身贴了上去。
软玉在怀,柔滑的似凝脂一般,容祀喟叹着,掐着那细腰将两人合成一体。
这夜过的极为漫长,后半夜的时候,能听到屋檐滴答滴答下雨的声音。
容祀抱着她,从床上掉到地上,靠着金狻猊炭炉,将她反剪过来,怼到墙壁。
身前如同覆了一层霜,而身后又热的浮起细汗。
赵荣华被他磨得失了筋骨,瘫软地挂在小几上,任由其不厌其烦的动。
后来实在撑不住,她欲行那夜诡计,想让他早早卸了。
谁知刚要压他,容祀却反映迅速的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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