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啊啊,老公唔…”
“有那么舒服吗?夫人里面缠得好紧。”低沉磁性的嗓音,让郝珞飘飘然。
被单被拉皱,又推平,上面的痕迹让床单已经羞于见人。
醒来的时候宋珀已经不在房里,羞人的气味消散得差不多了,腿间的黏腻被清爽代替,唯独腰肢酸到略微一动就开始发疼。
郝珞勉强起了床,就听见门铃声,扶着腰开了门,发现是一大束的郁金香。
一头雾水地抱着,冬天哪来的郁金香?
“你醒了。”宋珀听到门铃发现郝珞比他快一步,看着她已经抱着鲜花,他笑了笑,“喜欢吗?”
“你订的?”
“只是觉得你或许并不喜欢玫瑰。”他微微弯下身子,看着她抱着花,没忍住吻了她一下,“吃早饭吧?”
这个时间点,那是早饭。郝珞瞥了眼时间,都快中午了,“我先把花插了。”
宋珀看着郝珞打算转身去找花瓶,他没忍住叫住了她,“郝珞。”
“嗯?”她抱着花回头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我家没有皇位要继承,生子也不是为了让他们养老送终,你的身体你自己做主。”宋珀表情过于严肃,认真的凝视让她无法逃避,“你不想要孩子我可以去结扎,但你还是应该去治疗多囊。”
郝珞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他总是不由分说不容拒绝,总让她没办法去拒绝,看上去不尊重她,但其实真的涉及这些时候恰恰反而他比那些表面尊重她的人更在意她的感受。
宋珀的脸在她眼里逐渐变得清晰可见,是名字和脸完全对上号,无需再靠他身上的味道来辩人。
“哦……”她低下头,抱着花继续找花瓶。
宋珀勾了勾嘴角,“卧室,可没有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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