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查了一番后才知道,原来是没气了。
没有天然气供应,机器空转,能不发烫发热吗?
幸亏问题发现的早,不然只怕新车间都要变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南雁也是服气。
你说李昌宏不认真吧,人还真在努力解决问题,就是用力没用对地方。
“我是想说,那个张见山为啥跟咱们过不去呀。”
也没得罪他啊。
而且化肥厂是大工程,张见山哪来的胆子断他们的天然气?
不怪李昌宏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他实在找不出张见山使坏的缘由。
“不知道,大概是我最近得罪的姓张的太多了。”
陶然的前夫、姜玉兰的男人。
都姓张。
又来了个张见山。
还真是巧。
南雁很快就等到了油田那边打来的电话,果然是张见山捣鬼。
至于原因还真是跟南雁之前得罪姓张的有点关系。
张见山是陶然前夫的本家叔叔。
之前听说了陶然前夫的事情,倒也不是非要给这个侄子报仇,就是觉得老张家被欺负了,他想要给南雁点颜色瞧瞧。
但选错了方法。
拿国家资产当报仇工具?
张见山很快就被扭送到公安机关,油田那边换了新的负责人与化肥厂对接。
大概是前车之鉴太过惨烈,这位新的负责人倒是极为客气。
也不敢再折腾什么幺蛾子,毕竟前车之鉴可谓触目惊心。
听说那个张见山怕不是要以故意损坏国家财产的罪名被判枪毙。
南雁让孙国兴特意准备了锦旗,送到油田那边。
送礼物不太合适,送锦旗就不一样了。
两边面子里子都过得去。
没人捣乱的化肥厂进度还算顺利,尤其是在刨除调试过程中出现的滴漏泄等种种小毛病后。
孙国兴这位老同志最近没少跟着往车间去,然后看了一肚子窝火回来。
“这些咋都有毛病呀?小任,国外也这样吗?”
任雪松有点不知所措。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在国外参观的时候,好像也没这些糟心事。
尤其是这些设备都是他查收后才运过来的,如果非要追究的话,那自己也逃脱不了责任。
“正常,不然为啥法国荷兰那边一直都跟咱们这边联系?”
沧城这边打不了国际电话,都是找首都的化工部说事。
“那这不是故意的吗?往后谁还敢跟他们做生意。”
孙国兴可算是看穿这些外国人的真面目了,嫌他们穷还欺负他们这帮穷人,真是不要脸。
有本事挣有钱人的钱去!
南雁倒是没那么多的愤怒,其实这多少也在预期当中,“哪能就这么顺顺利利的合作,不过这也是咱们的机会。”
“什么机会?”
南雁笑了起来,“安排那么多机械厂的人来参观学习,你说什么机会?”
这一套大化肥设备造价差不多好将近五千万,而且还是美元。
要是他们也能出口这些……
那不就有多了创收点吗?
孙国兴觉得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咱们能做?”
咱要是能自己做,还用得着进口?
“之前不能,但现在可以试试看嘛。”
设备出故障,那就找出问题来。
外商无非是看准了他们不懂外语,瞧不明白这说明书和设备上的芝麻字,除了卖设备的钱还想再捞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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