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车吧黎温书帮他开了车门,自己上了驾驶位。
车里收音机播放着时时路况,黎温书红灯间隙看了一眼钟树夕,这人正低着头研究档杆上挂着的紫檀手串。黎温书正想说话,又见他嗖的摘下来,看到上面刻着的几个字。
平生至此,欢喜是你。LY
还真没注意,这是李廷刚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叽叽喳喳的非要把这个栓进来,还给他看里面的字,那时候黎温书也是由着他,车里想放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没说过一个不行,到后来慢慢不知怎么,就只剩一个手串了,像是一个固定的装饰,倒没引起黎温书的注意。
手串不错。钟树夕又把手串栓回档杆里,目视前方。
绿灯,黎温书踩油门起步,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你要是喜欢,回头我送你一个。
钟树夕轻哼了一声,不用,我车没有档杆。
黎温书没再说话,想着这人脾气怎么时好时坏的?难不成又是因为恐同,不屑于要自己的东西?
一路上没话说,收音机里女播音的声音在车里回响。
接下来一首毛不易的借送给正在路上的朋友。
无边夜色到底还要蒙住多少人
它写进眼里
他不敢承认
车子在邻东一区停下,黎温书摘了安全带,转头问钟树夕。上去坐坐?我大概得收拾一会儿。
钟树夕不动。懒洋洋的说道。别熄火,我听会歌,你抓紧时间。
你不上去?黎温书问
钟树夕挑了挑眉说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黎温书眯了一下眼,想咂莫出这句话的意思,又因为时间确实比较紧,没咂莫出个所以然来,急急忙忙下车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