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痞看老妇还是不肯让自己离去,抬手便要打,忽然被一壮汉一把抓住了胳臂,动弹不得,扭头一看,此人浓眉凤眼,眼底生威英气逼人,却又脸上红润如女子,年纪轻轻,一副夫子扮相,便是赵复。
赵复看了老妇一眼,再看向这地痞小人,忽然眼中露出杀气,盯着这小人,把这地痞着实吓了一跳,地痞心想此人看似文弱,怎么这眼神瞪的我如此心慌,便说:“你是何人,敢管我的事,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大哥是县衙的少爷,我打残你也没人敢管,你要是多管闲事别怪我动手了。”
说罢想动手,却现自己的胳臂一直被抓着,怎么挣都挣不开,而后便想踢腿,怎知刚出腿便反被踢到在地,哀嚎起来,赵复便拿回了菜还给老妇。
老妇心生谢意,正欲感谢恩公,却现那地痞已经偷偷抓起板凳要砸向赵复,还未来得及提醒恩人,却见赵复已经对这小人把戏猜的清楚,反手就是一拳,怎知关家的人向来是力大无穷,只这一拳便直接击断了这小板凳子打在那人胸口上,那人应声倒地,这次是真的哀嚎着起不来了,左右翻滚,不知作何动作才能减缓自己的胸口的疼痛,活生生像一只丧家之犬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赵复恐伤了他性命,便没有上去大打出手,叫众人散去,不必围观。
再扶起那位老妇,帮她装起来那抢回的半筐蔬菜,说到:“老人家不要害怕,你回家去吧,我就住在河东,若是这厮日后再找你麻烦,你就来与我说,我定打得他半死不活”,忽然想起某事,又叫住老人。
“你儿病了就要治,这点钱不多,但也能帮帮你,你去给你儿抓药吧,待你儿病好了,就不用你每天劳累卖菜了”,说完便把父亲的钱袋尽数给了这老人,老人无以为谢,只能给了赵复两颗青菜,拜谢恩人,便回家去了。
“你这厮害人不浅,今天只是给你点教训,如若还敢祸害他人,我定打得你半死不活”,赵复对那地痞口头教训了一番,那地痞也只能躺在地上捂着胸口连连点头,疼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赵复没买到酒,不知如何向父亲交代,拖到了傍晚才想起回家,无奈便去了河边给酒壶装上了一壶河水,慢吞吞的回家去了。
刚进家门就看见父亲正在舞刀,父亲刀法如游龙盘于空,潜蛟舞于湖,不像舞刀胜似舞刀,但父亲刀法确实是自己的一样的刀法,却怎么看都比自己的游刃有余,赵复便称赞父亲好刀法,赵索一看儿子称赞自己刀法,倒也很是开心,对赵复的迟迟不归也没有追究。
递过赵复大刀,接过酒壶,叫赵复再学着自己练一遍刚刚的刀法,赵复没有办法,只能练了起来,心里却慌了一阵又一阵,赵索见赵复刀法凌乱,骂了两下,摇摇头,坐下来,便拧开酒壶,满上一大口,刚喝到嘴里还没准备品上一品就差点连鼻涕都一起喷了出来,大骂到:“哪买的狗屁马尿,如此的平淡无味,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
赵复想笑又不敢笑,小声说:“这是那河水,您的酒钱我都给了一个老人给他儿子治病了,人家看着实在可怜,我一心软就给了人家了”,赵索刚听完脸色便温和了下来,说到:“如真是这样也无不可,我看你如此慌张,恐不只是捐了我的酒钱吧?”
赵复无奈父亲深深了解自己,就把自己打人的事如实说了出来,赵索听完后虽然怪罪赵复下手没轻没重,太过鲁莽,却也庆幸自己儿子没忘记自己教的那些正义之人所为之事,没太过追究。于是罚赵复去做晚饭,爆炒了那两颗大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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