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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警官,好难得看你开车呀。」
车子刚停妥,马贵海看见出现在家门前的女人,是花店的老闆娘,伯月水,伯日驹的堂姐。
「是啊,我去接人。」马贵海已经下车,发现李世緋还坐在副驾驶上没下来,他正疑惑,伯月水突然捧着一把玫瑰,笑意浓浓的靠近。
伯月水一点也不好奇他去接谁,刚才也看见车上有人,但那是谁都没关係。
「马警官,这是我刚採下来的玫瑰。」伯月水一双眸子盯着马贵海的胸膛,几乎要流下口水。
「啊……花很美。」马贵海纳闷的低头看着快埋到胸膛上的女人。
「我觉得马警官更美。」
欸?
「我?」马贵海疑惑,他的脸怎么会跟美扯上关係。
伯月水看着对自己美貌一点注意都没有的男人,多么的纯粹,多么的洁白,多么的惹人怜爱啊!
她好想将自己这颗悸动的心拿出来,为马贵海爵士献上。
「马警官,我——」
「我脚痛。」
顿时,两人都停住。
马贵海听见李世緋的声音,回头看见她半打开车门,额上沁着汗,痛苦地望着他。
「很痛。」李世緋的黑眸,凝视着马贵海,然后悄悄转向石化在旁的伯月水,彷彿故意一般,一字一句,缓慢地说,「快、痛、死、了。」
「抱歉,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你还有办法走路吗?」
「不行。」
「那我抱你进去,可以吗?」马贵海伸出手,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小心翼翼的将瘦小的李世緋抱出车内。
伯月水觉得能听见自己理智线断裂的声音。
「不好意思伯小姐,我先带李小姐进去包扎。」马贵海客气的对她点点头,然后打开门抱着李世緋进门。
伯月水看着关上的大门,一把玫瑰在手上被自己扯断。
「唉呀,月水,你怎么站在这里?」正锄田要回家的陈叔看见呆站原地不动的女人。
伯月水失落的看着手上谢了一地的玫瑰。
「我来送马警官花……」
「哈哈哈!我听说马警官对花粉过敏,你不能送他花啦。」
过敏?
伯月水五雷轰顶的看着陈叔。
那个马贵海居然对花过敏!
偏偏还是花!
「而且你老公知道了会吃醋吧,哈哈哈!」
「陈叔,我一离开花店就是单身的。」
那个该死的伯月水,明明就已经已婚,居然还敢覬覦别人的男人。
李世緋坐在车里的时候都听得一清二楚,伯月水对马贵海那张脸充满兴趣,还不惜捧着自家老公种的玫瑰花拿来这送。
镇上的人多喜爱马贵海的脸,她当然知道,因为她也是!
谁会不喜欢这张脸呢?
那个胸、那个手、那个腿、还有那根充满雄性激素,传宗接代的巨大武器!
她绝对不会拱手让给任何人的。
「弄痛你了吗?」正在将绷带重新缠上,马贵海蹲在李世緋面前,因为一直没听见她说话,以为她是在忍住不叫。
「没有。」
她其实一直觉得很奇怪,她那个伤到底为什么要用绷带缠,根本只是一般的皮肉伤。
不过看他紧张的样子,倒也是满爽的。
「马警官,刚才车外的女人是谁呢?」
「伯日驹的堂姐。」
谁在问那个疯女人。
「停红灯时那位。」
「她……那是……」
他的迟疑让李世緋不爽到极点。
什么啊,是这么难以啟齿的对象吗?明明这几个月来,每天经过溪边时,他都会不断的关心着她,也只会抱着她,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出现在周围,当然那群马马粉丝团的疯子就另当别论。
但如果是马马粉丝团的人,一定会先被伯月水那女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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