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杰不是在这天生的,但他老爹给他找了个算命师,取下这名字。
也不是永远都是负面效果,好的方面比如说大家很容易就记得他的名字。在酒吧里搭訕的妹妹们,还没有一个之后见到面没叫他一声的,除了庄芷晴。
他第一眼看见她,就知道这女的只能观赏,不可褻玩。
而会错误搭訕上她,真的是个意外。
一天下课,余成杰匆匆离开大,往酒吧方向去。那天天色微微阴暗,眼看着不久就要下起大雨。几分鐘前,某位许姓教授口沫横飞地讲课着,余成杰心焦如焚,却不敢移动一下身子。
还好是准时下课了,他在被淋成落汤鸡之前抵达酒吧,看见前面熟悉的小美女,他一把搂住那人的肩。
他的银框眼镜上有一些水珠,遮蔽一部分视线范围。
他家小美女在他怀里身子一僵,然后周遭气氛突然变得尷尬,温度瞬间下降十度。
余成杰发觉情况不对时,大约隔了半世纪。
小美女平常是热络地和他从南聊到北,今天竟然一语不发过了这么久。
余成杰以为是小美人心情不美丽,得安抚安抚几句,谁知他正要开口,瞥见美女摆在腿上的包包。
小美人换包包了?还是这根本不是小美女?
余成杰立刻跳开,眼前女孩反手扣住他,死死抓着不放,「你这个变态,想被姐姐修理是不是?抱这么久你当我是雕像?」
余成杰看见眼前女孩的身影,吓得魂飞魄散。
上次在酒吧看见她就是满满杀气,这下她的见肯定要射穿他了。
为了保全性命,余成杰战战兢兢开口,「抱歉,我叫余成杰,因为今天是愚人节,所以我来替姐姐增添一点乐趣。姐姐应该还记得我吧?上次也在这里见过面的。」
庄芷晴冷冷扫他一眼,好整以暇地手叉腰,盯着面前变态胡诌鬼扯。
余成杰掰不下去,见女孩迟迟不放手,也不回答,只好想着下一个苦肉计。
「你叫愚人节?」庄芷晴像是发现新大陆,「你说我们见过面?」
这么有趣的名字她竟然没记住?枉费她医学系的学霸头脑。
余成杰心里发火,面上仍然十分抱歉的样子。
明明上次他向周遭人一个个打招呼,包括她在内,她还冷淡点个头,口里默念「余成杰」,这回才几天过去,就完全忘光。
还错误捕捉他的话,只听见愚人节三字。
「今天是愚人节吗?」庄芷晴想到前阵子刚经歷了大学第一次段考,怎么样也才十一月吧?
余成杰才懒得管今天几月几日,这女孩放他走就好,「姐姐你说的是,我给你赔罪。」
不说就算了,庄芷晴又想到刚才被搂住的噁心感觉,她一手往余成杰腹部打过去,给他一点教训。
「就你这个长相,这个名字,在酒吧里随便搭訕别人,你以为天天都愚人节啊?」庄芷晴很是嘲笑他,也不照照镜子,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想把妹?
余成杰实在憋不住,他压低了嗓子,回嘴呛她,「老子我大的,靠着长相玩到多少美人你不知道?」他继续靠近她,「以为你浓眉大眼,体态还算正常,我就对你有兴趣吗?」
庄芷晴感受到他吐出来的气吹在她脸上,平生还未被这样非礼过,她气得全身颤抖。
庄芷晴狠狠记下这笔帐,拎起包包头也不回地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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