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雾气蒸腾,两道赤条条的身影紧贴着挤在水声弥漫的玻璃门内,破碎的女子吟哦声散在水帘里,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不、不来了……唔……”
梁杉被纪宇抱起,背抵在湿冷的墙面上,身前是他火热滚烫的身体,腿间一根狰狞可怖的阴茎正疯狂地进进出出。
她的腿早已自觉环上了纪宇精瘦的腰,他双臂拖住手里的臀肉,从下往上凶狠地肏干着。
“我才射了一次,你倒是喷了好几次,”纪宇耸动腰肢,欣赏着怀里人的柔情媚态,语气带着惑人的笑意:“怎么总是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你好无情啊姐姐。”
梁杉背部皮肤被撞得来回摩擦着墙砖,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疼,只能在痛苦与快感之间回来沉沦,她回答得断断续续:“你闭……嘴嗯……”
纪宇没再说话,只专心于身下凶狠的顶弄。
淅淅沥沥的水珠打在她脸上,身下被肆意侵犯着,呼吸开始变得不畅,被撑开的穴肉蠕动收缩得更加频繁,嘴里原本小声的哼唧也添了点凄惨可怜的意味。
像是感受到她的不适,纪宇抬手关掉了淋浴,把她按在墙上发力肏了几十下,就听她尖叫着抖臀又高潮了。
晶莹的粘液随着纪宇抽出的动作顺着腿根流下,与还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纪宇拿过浴巾给两人胡乱擦干了身体,抱着她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梁杉仿佛被掏空,浑身酸痛四肢无力,整个人都虚脱了般,趴着陷进床里动弹不得,她缓慢伸手抱住脸下的枕头,闭着眼睛深深埋了进去。
不料一双手掌直接握着她的后腰将她屁股往后拎了起来,不等她反应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深捣抽插。
梁杉抱着枕头,猫叫似的低吟从她嘴里发出,闷在枕头里听不真切。
纪宇肏得又快又狠,她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向床头逼近,眼看就要撞上她的头,纪宇双手捏住她汗湿的腰胯,一把将她连人带枕头拉到了床的正中间,继续无休止的进出摩擦。
十二月的南方城市,夜晚气温虽不至于到零下,却也足够将人冻得打哆嗦,屋里没有暖气,室内温度甚至跟室外无异。
凌乱床铺上赤身交缠的两人却浑身是汗,床单上满是各种液体濡湿的痕迹,床尾的垃圾桶里装满了被不明液体浸湿的纸团和好几个打了结的避孕套,空气里男女欢爱的淫靡气味飘散在这间卧室的每个角落,久不消散。
梁杉不知道两人到底做了多久,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纪宇射了几次,只是早上被闹铃吵醒的时候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她像被妖精吸干精气的书生,萎靡又颓废;而纪宇就是那只男妖,一夜的情事之后,他反而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纪宇耐心地伺候她起床洗脸刷牙,她如无尾熊一般挂在他身上,享受他的悉心照料,两人都乐此不疲。
依旧是纪宇开车送她去上班,梁杉坐在副驾歪头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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