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裘多禄已经明确拒绝追求,陈礼强还是不放弃的不断往酒吧跑,而裘多禄也没特别理会他,只不过不再像之前一样躲避,有时候还会像朋友般聊聊天。
江哥虽然满意陈礼强的态度,可是碍于裘多禄这个当事人不同意,他也只能适当的推波助澜,而当个在一边乾着急的旁观者。
另外两人之间的交集,还有伴随着叶宇哲和裘多喜,像今日的出游,就是裘多喜硬拉着裘多禄来的。
「二姊,难得出来走走,你笑一下嘛!」裘多喜挽着自家姊姊的手臂走在沙滩上,撒娇的摇了摇。
天气晴朗,他们四人一车就往基隆北海岸来玩玩看看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小动作!」裘多禄没好气的瞧了瞧一旁的陈礼强,刚好两人对上视线,他还灿烂的展现一个大大的笑容。
「二姊,你到底嫌弃jak什么?他说想和你交往试试,也认真了一段日子,你没感觉?」裘多喜还不知道一夜情的过往,她单纯的觉得陈礼强的耐心不错、勇气可嘉。
「对啊,我就是对他没感觉。」裘多禄还很故意的放大声量。
陈礼强自然也听见了,感觉自己背后似乎莫名的中箭,心痛了!
反倒是叶宇哲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你还是不是兄弟啊!笑死你算了!」
「追老婆不是件简单的事。」叶宇哲安慰的拍拍陈礼强的肩膀,还是笑的很欠揍。
「我看你追多喜就很简单啊!」陈礼强不满的哇哇叫!
「那是因为我妹妹太单纯,幸好多喜喜欢的不是你。」裘多禄直接吐槽他。
「多禄…」看她们两姊妹走过来,陈礼强很哀怨的喊了声,彷彿像隻被主人拋弃的小狼狗。
四个年轻人在海边散步斗嘴了一会儿,中午来到基隆市区找午餐,陈礼强把他们三个先放下车,自己开车去找停车位。
叶宇哲和两姊妹走在市区内物色餐馆,他还是有点良心的想帮帮自家兄弟。
「多禄,后天是jak的生日。」叶宇哲说的话,裘多禄当然明白。
「jak的生日?那我们要帮他庆生吗?」裘多喜看姊姊没开口,她也帮腔了。
「不用,我们不用帮他庆祝,jak从来都不过生日的。」叶宇哲忽然口气有些黯淡。
裘多喜不明白的看了看他,不过生日?那你还提出来做什么?
「多禄,jak是个孤儿,所谓的生日,是他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日子。」叶宇哲的话正一点一滴的打在裘多禄心头!「五年前,最照顾他的孤儿院院长过世了,他办理了院长的后事,而在某一天夜里去喝到烂醉。」
裘多禄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她愣愣的看着叶宇哲,却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情变得不太好……
「多禄,我不是要你同情他,而去答应他的追求。是因为我认识他这么久,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如此重视一个女孩子,我只是希望你后天可以陪陪他,他不像你看见的如此嘻皮笑脸,他也有他自己的秘密。」叶宇哲完全是在打悲情牌了!
原本出游的乐趣忽然笼罩了一层淡淡的伤感,当陈礼强停好车子回归后,他觉得自己开始被两道同情的目光包围…
裘家两姊妹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很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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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强一下班就把自己关在家里,他最讨厌今天这个日期!有上班还可以藉由工作来麻痺自己,不然的话,就是又像现在拿出酒精来麻醉头脑。
喝着喝着,害他又想起裘多禄!
他忽然不想喝了!
门铃声在此刻响起,陈礼强直觉是叶宇哲这个兄弟来陪他了!
他有点感动的去开门,却看到裘多禄站在门口?!
他怀疑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多禄?」
裘多禄笑的有些尷尬,「是阿哲带我来的,他说你心情不好。」
陈礼强还是呆愣愣的站在门口,没有反应。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们不算是朋友?」裘多禄戳戳他的肩头。
「啊!请进、请进!」陈礼强回过神来,真的确定眼前的人是裘多禄,他连忙迎了人进门来。
裘多禄好奇的看了看屋内,很简单的摆设也算整齐,没有奢华的装潢也不会太过于凌乱的空间,只是客厅桌上放置的酒瓶,让裘多禄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又喝酒了?」她转身不满的看着他,语气中满满的责备。
「你今天别管我好不好?」陈礼强不想解释,口气也不是很好。
「我…我都知道了,你不要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啦,你想喝就喝少一点,我也可以陪你喝。」看他满脸的沉鬱,裘多禄也不忍心的放软了口气。
「你回去吧,今天别管我。」陈礼强说着就拉着她往门口走。
「才不要!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喝到醉,谁知道你又会发什么酒疯?」裘多禄就是心软才来看看他,怎么可以被赶出去?
陈礼强突然眼中一黯,一把将裘多禄拥抱入怀,不怀好意的在她耳边说:「发酒疯?那你还要留下来?你不怕我会对你做出--」
他停顿了话语,却因为裘多禄在他怀里说的话,湿润了眼眶。
「你一个人,我也一个人,我陪着你,我们就都不是只有一个人了。」
陈礼强紧紧拥着她,语气哽咽了:「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你对我说过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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