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叙:“我也在京北念了四年书。”
郁清第一次听到温择叙说他的事,安静地没接话,期待他说下去。
温择叙:“我念的是京北大学隔壁的外交大学,读书时期也常来西街夜市,因为认识的人从小在这边长大,对老店很熟悉,跟着去过不少地方。”
他说完,看到小姑娘眼里的眸光变了变,似乎多了些崇拜?
很奇怪,但郁清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
不出所料,她夸说:“你很厉害。”
温择叙:“没什么厉害的。”
他还不算是会玩的。
郁清:“我不知道的,你都知道,你就厉害。”
在郁清心里,定义厉害很简单,就是知道她所不知道的东西,都算厉害。
温择叙无奈说:“清宝,那所有人都厉害了。”
郁清:“我没想其他人,只想你。”
只想他?
温择叙停在脚步,面对着郁清,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眼,忽然觉得自己罪恶深重。
她纯如白花,而他欲念骤生。
温择叙摸了摸郁清头发,说:“这话,别对其他人说。”
郁清摸不着头脑,说错了?
温择叙打断她:“走吧,时间不早了。”
郁清收回思绪,跟着温择叙买吃的。
全程温择叙都依着郁清的想法,她想吃什么温择叙都给买,二话没说,直接结账。
回家坐在茶几旁,郁清吃完一个小丸子,想到一件趣事,没多想就说给温择叙听。
郁清:“我记得大二的时候,我舍友是学生会的,隔壁部门的副部长在追她,我们常在宿舍听她念叨这件事。知道对方在准备告白,她知道后也没扭捏,很大方地和对方提出约会,就是想试试合不合适。然后他们一块儿出门玩了一天,回来后她就再也没提过那个男生。”
温择叙榨好橙汁放在郁清面前:“为什么?”
郁清回想了下,笑说:“因为她想吃什么,男生总有理由反驳,油炸太腻、烧烤会上火、奶茶太冷,然后她只吃了一碗清淡的渔粉就回来了。”
“对了哦,她说还吃了一肚子火。”
说完,郁清捧腹笑了笑。
没听到温择叙的声音,以为自己说了一个冷笑话,正襟危坐地打量他。
“你……”
“我在想,我应该没让你吃一肚子火回来吧?”
一桌子的小吃,哪里会吃一肚子火,郁清连在医院的悲伤都无影无踪了。
温择叙坐到她旁边,镜片折射淡淡的光,他含笑问:“刚才的约会,清宝能给我打几分?”
郁清被约会两字吓得心脏骤然一紧:“我……”
“看来不是满分。”温择叙起身,回房洗漱,关门前说:“吃不完放冰箱就好。”
郁清拿着木签出神,心想温择叙不会生气了吧?
她吃了他这么多东西,连句好话都没说,任由是谁心里都不痛快。
晚上,郁清轻手轻脚爬上床,怕惊扰到温择叙。
盖好被子躺下,郁清手脚冰冷,幸好屋内有暖气,勉强能扛住。
翻个身,面对温择叙。
感受他的胳膊搭在她被子上,替她压好被角,没有其他动作。
“温择叙。”郁清叫他名字。
温择叙:“嗯?”
郁清不解释心里过意不去,认真说:“你还是很好的,打满分。”
温择叙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往她方向挪近。
属于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郁清身子僵硬地侧躺好。
“你还真的把我当好人了?”温择叙今晚没少得她的夸。
单纯至极的夸赞,不夹带任何杂念。
反而是他,才是坏种。
温择叙的大掌钳住她的下巴,郁清拉住他手腕,无视要蹦到嗓子眼的心跳,摸到他的突大的指节,知道是他的左手,虎口有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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