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秦止赤裸的上身,又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女装,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躲!
陈仲英的声音后面又有一声敲门声,陈锦凝的声音也想了起来,“秦止哥哥,你在里面吗?”
兄妹齐上阵?君令仪听着,却连吐槽的时间都没有。
她的目光环顾四周,身形一闪,准备钻到床底下避难。
她的身形还未闪开,秦止的手臂已经环住了她的腰肢。
屏风后似有陈氏兄妹推开木门的声音。
床榻之上,秦止的手臂用力,君令仪不妨。
须臾之间,她已和秦止双双倒在床榻之上。
秦止压在她的身上,唇角停在她的耳畔,低声道:“本王来教你,男人在床上应该是怎样的。”
君令仪一怔,耳边似有秦止一声浅笑。
她的瞳孔微缩,只见秦止伸手拽下她的面上,倾身而下。
他的唇便这样覆上来。
唇瓣想贴,君令仪看着秦止的眉眼,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她好像已经忘了陈氏兄妹就在屏风之后,也没有听见屋内的脚步之声。
万物林林总总,但这一刻,却只剩下唇瓣间的一点温热。
直到陈锦凝的尖叫声响起,才把君令仪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秦止的唇离去,君令仪下意识地想要侧过头,脸却被秦止的手挡住了。
秦止拽过被子,大手一挥,君令仪只躺着,便被他成功地裹成了一个“蚕蛹。”
陈氏兄妹站在床榻边,只怔怔看着眼前的景象,忘了说话,亦忘了动作。
唯有秦止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冷眸睨着二人,冷道:“入本王之地,如无人之境?”
他随意拿起外裳披在身上,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屋内骤然结了一层冰霜。
陈仲英低下头,一言不发。
陈锦凝的眸子瞪着,道:“秦止哥……”
“本王的名字不是你叫的。”
更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陈锦凝瞬间噤声,只用手捂着唇向后退了一步,大滴的泪珠滚落下来。
陈仲英赶忙跪地,道:“下官该死,扰了王爷的兴致。”
秦止看都未看他,冷道:“此刻前来,所为何事?”
陈仲英跪地,道:“仵作已经查明,刘勇德是被一剑刺死,下官查案,觉得此案和之前太后刺杀案有相似之处,特来禀报。”
“此事本王已知,你身为派往云悦城的钦差,无需再插手此事。”
“是。”
陈仲英应声,道:“下官告退。”
说罢,陈仲英起身,拉着陈锦凝向外走去。
陈锦凝的面上明显带了几分不悦,秦止抬眸,又道:“慢着。”
陈仲英的脚步顿住,只拽着陈锦凝的手掌更用力了些。
秦止的目光落在陈锦凝的身上,道:“她为何会在这?”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古怪,陈仲英的喉结动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是陈锦凝仰起头,道:“秦……平西王哥哥,他们说,你刚才带着一个女子回来,我本来还是不相信的,其实我可以接受你三妻四妾的,只是你提前和我说一声好不好,以后都为姐妹,在王府中一定……”
“与你何干?”
秦止冷冷打断了陈锦凝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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