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离去,秦止上前,手掌贴在君令仪的额头上,道:“伤势未愈,克制一下。”
“……”
君令仪的手里还捧着白翘翘的药箱,一听到秦止说着八个字,她的身子毒忍不住抖了两下。
怎么感觉现在的她更像是一只饿狼,随时随地都可能把秦止扑倒。
刚才的话都是梦儿这个鬼机灵在胡说,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呀……
君令仪鼓了鼓腮帮子,却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秦止的手掌探了探她额间的温度,道:“没事。”
君令仪点了点头,道:“你日日来探,我的病早就好了,没事的。”
“检查一下伤口。”
这些一项项都是秦止每日必须要检查的进程,君令仪虽是无奈,可时间长了也习惯了。
听见秦止说这话,马上乖巧地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衣带。
她身上最深的伤口就是之前衙役打的那一道,秦止看见的时候心疼的紧。
只是他没问是谁打的,君令仪也没说。
那个衙役傻乎乎的,只要换个明事理的官员,在牢狱中待着也没什么问题。
脱衣服是每天都要进行的行程。
君令仪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开口道:“我刚才听梦儿说,我们从那个山洞上来之后……”
“等等。”
君令仪的话还没有说完,秦止的手掌却骤然抬起,攥住了君令仪的手,也制止了君令仪的动作。
衣带刚刚解开,就这样被秦止生生按住了。
君令仪狐疑抬首,却见秦止结结实实地挡在了她的面前,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秦止的身后传来一阵惊呼的声音,道:“老五,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君令仪的嘴角扯了扯,陆维琛对秦止还真的是形影不离,无处不在。
虽然解开了衣带外衣也眉宇脱下来,更何况还有内裳挡着,可这样见人着实尴尬。
君令仪又看了秦止一眼,火速把衣带又重新系上了。
秦止见君令仪把衣带系好,眉头方稍稍松了些,身子也侧过,让君令仪正常见人。
君令仪的眼眸得了自由,身子忍不住微微斜了些,瞧着秦止身后的陆维琛。
这一瞧,君令仪“噗嗤”一声,直接笑出了声。
秦止身后,声称自己身后都没有看见的陆维琛高举着两只手掌,中指和无名指收了回去,成功做出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捂眼大法。
君令仪的笑有点停不下来,陆维琛一直在防着秦止转过头来,准备多看一会儿,谁知道先看过来的人是君令仪,就这么暴露了。
其实也不怪他想要多看一会儿,实在是刚才的画面感太过强烈。
秦止和君令仪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是守了多年方见花开的多年老光棍,一个是宽衣解带的花季少女。
这场面,陆维琛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没关门进来的机会,不得好好地看看。
待到秦止转过来的时候,陆维琛已经把中指和无名指都拿了出来,伪造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矫揉造作地看着君令仪道:“王妃,我都说了,我不喜欢男人的啦,讨厌,不要笑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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