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对话听得围观是为一愣一愣的。
他们抬起头,看着陆维琛和白翘翘渐行渐远的模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眸中都带着满满的难以置信。
刚才的那个人,真是他们的陆大人?
那个满嘴跑马车,说话没边,做事油腔滑调的纨绔子弟陆大人?
这般想着,他们不禁开始怀疑,白翘翘到底是何方神圣。
陆维琛和白翘翘自然不知道他们已经成为了侍卫关注的焦点。
陆大人和诡异女子的事情顷刻间超过了王爷和王妃的话题指数,成为了久久不能归家的侍卫们茶余饭后争论的热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刻的陆维琛和白翘翘一起向着君令仪的屋子走去。
白翘翘道:“我之前送给你的铃铛还留着呢?是不是准备自己成亲啊孩子满月什么的给我吹个哨让我来给你送份子钱?”
陆维琛撇嘴,“呵,要不是老五非让我把你叫过来,我才懒得理你,翻箱倒柜找那哨子废了我八百年的工夫。”
“哟,原来旺财都是这么长命的牙,我一直是招金子呢。”
“白十一!”
“咳,嗓子不太好使。”
白翘翘清了清嗓子。
陆维琛也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仰头道:“看起来你这个随叫随到的哨子还挺好使的,我都已经八百年不吹了,一吹几个时辰人就到了,你不会一直在偷偷跟踪我吧?”
说着,陆维琛还骄傲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几根稍稍有点油了的黑色毛发。
白翘翘道:“没,我就是以为你死了,准备来随个份子钱。”
“特么的。”
陆维琛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的脚步顿住,抬头瞧着眼前的门,道:“就是这里了。”
“君令仪住在这么差的地方?”
陆维琛的嘴角扯了扯,道:“这已经是云城里最好的地方了。”
回想起刚才在云城街道上所见的一切,白翘翘对陆维琛的这句话倒是没有什么怀疑的。
陆维琛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一声“进来”,方把门打开了。
里面的那个声音白翘翘很是熟悉,是属于秦止的。
看起来,王爷也在。
内心的疑惑始终没有解开,门刚打开,白翘翘便大步上前,向着内屋走了进去。
她刚到内屋的门前,瞧着里面的景象,脚步却在一瞬间顿住了。
鼻尖萦绕这浓浓的艾草熏香味儿,纱幔放下,君令仪还躺在床榻上。
秦止坐在床榻边,眉头紧锁,表情又恢复了面瘫冷酷的模样。
可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白如深就坐在茶几的旁边。
他的手中端着一杯茶水,眼眸抬起,他也看到了白翘翘。
白翘翘的喉间动了动,手掌抬起,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身子踉跄向后退了两步,明明是洒脱健康的人,可此刻却像是连站也站不住了。
陆维琛条件反射一般得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扶住了白翘翘。
条件反射的动作做完,连陆维琛自己都是一怔。
白翘翘但凡有一丁点的力气,也会快速地将他推开。
可是白翘翘没有。
白翘翘愣了一会儿,方想起了什么,清了清嗓子自己站直了身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