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抬头望天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带着淡淡忧伤的目光,属于白翘翘。
白翘翘昨夜里喝了些酒,说不出是心中气愤还是借着酒劲儿闯进了君令仪的居所,被秦止打伤。
她休养了一夜,身子却依旧还难受着,要用几味药好好的调养一阵子。
她昨夜迷糊着,和秦止说了一些话,最主要的是,和陆维琛说了一些话。
她有些微醺,却没有断片。
昨夜的事情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和陆维琛说过的话她也记得清清楚楚。
她向秦止挑衅的那段白痴脑残的话姑且不论,其他的言论在看过君令仪这场假死的戏之后,她越想越觉得可笑,越想越觉得无奈。
她抬头看天忧伤了半天,最终决定和陆维琛为昨日的话道歉。
她也不是一个太过扭扭捏捏的人,错了便是错了,道歉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对于陆维琛的固有印象不太好,对于男人的固有印象更是差的要命。
君令仪和秦止甜蜜地离开了,白翘翘也准备离开云城,重新回到她的戈壁滩看看其他的风景。
在离开之前,她不想让自己再亏钱陆维琛什么,哪怕是嘴上的也不行。
她牵着逍遥,向着人群的另外一边走去。
她记得,陆维琛应该在这里。
陆维琛本是这场殡天大典的主角之一,可当君令仪以一个活人的身份走上台之后,便没有灯光再打在陆维琛的身上了。
此刻君令仪走了,大家又忙碌着和白如深取药,陆维琛的工作便是将举荐台收拾好,顺便指挥着侍卫将那个已经没什么用的棺材抬走。
白翘翘看着他被人群淹没了好几次,此刻总算下定决心,牵着逍遥前往。
她步步走进,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人甚至都没有走到陆维琛的身侧,她的脚步便顿住了。
她和陆维琛之间的距离不近不远,可她能看见陆维琛正和一个女子站在一起。
陆维琛背对着她,她看不清楚陆维琛的表情,却能看到那个女人搔首弄姿的模样和陆维琛甚是丰富的肢体动作。
她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了陆维琛和那个女人许久。
直到良久之后,人群稍稍有些散去,白翘翘长吁了一口气,终是移开了自己的双眸,不再看向陆维琛的方向。
她动作利索地骑在了逍遥之前,动了动缰绳转身离开。
“驾!”
一声轻唤,这世上最信得过的雄性,怕就是逍遥了。
看起来她今日的忏悔好像没什么道理。
或许君令仪的命好,秦止确实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好男人。
可惜她白翘翘却没有那个命。
在陆维琛的眼中,他相信的只有女人如衣服的言论。
对于陆维琛而言,亲了就是亲了,睡了都不一定要负责。
第二日他还可以和其他的姑娘一起约一约,实在不行就是睡个觉罢了。
看起来,现在需要道歉的人,是昨夜里强吻的陆维琛,不是那个误会了秦止的白翘翘。
不过她白翘翘脾气好,从不和陆维琛这种人计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