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的君令仪坐在屋里,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也不知是谁又对她如此想念。
好在君令仪打完喷嚏之后,秦止和君止遥总算谈妥,她和秦止之间也不用继续偷偷摸摸的。
每天都玩出偷情的感觉,最开始是刺激,后来有点惊吓过度。
云城缺少婢女,大家都忙活着将云城建好,实在没有其他多余的时间。
君令仪倒也不娇气,药可以自己煎,偶尔还会出去帮帮云城百姓的忙。
久而久之,妖女的称号被放了下来,“活菩萨”的名声自从云悦城之后又在云城叫响了。
有人夸她,君令仪自是高兴,恨不得将自己的尾巴翘到天上去。
可是在人面前,她还是得不负自己“戏精”的称号,认认真真地表现出一个无私“活菩萨”该有的基本品质。
这一夜,君令仪在厨房煎药,小扇子扇了两下,身后响起了两声脚步声。
秦止的脚步声君令仪记得特别清楚,听这声音便知道不是。
君令仪以为是陆维琛,道:“陆大人怎么不去帮忙?”
“因为想帮你的忙。”
低沉的声音响在身后,来人蹲下,伸手去拿君令仪手中的扇子。
这动作甚是暧昧,像是将君令仪抱在怀中,掌心碰触到君令仪的手背,稍稍有些湿润。
君令仪惊住,将自己的手缩了一下,身子向旁边挪动,站了起来,垂首瞧着眼前的人,道:“白神医,你怎么来了?”
白如深抬眸看着君令仪,眼神幽深难测,不像是曾经的他。
君令仪的喉间轻动,眼眸微低,看着这样的白如深,竟觉得没来由的陌生和紧张。
时间流逝的缓慢而难熬。
君令仪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总算听见了白如深的一声回应,道:“因为想你。”
君令仪轻笑,道:“白神医莫要说我的笑话,这些话要是落入王爷耳中,怕是要吃醋的。”
“可是,我明明遇见你更早,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会吃醋吗?”
他定定看着君令仪,身子一点点站起来。
他比君令仪高上一头,如此看来,君令仪竟显得有些弱小。
他道:“六年前初见,我一剑刺入你的肩膀。
可你那双倔强的眼睛,我终生不能忘记。
我心怀愧疚,暗暗守在你的身边,哪怕不知不觉彻底断了你的联系。
不知你到底是谁,我都从未放弃过。
可为何事态轮回,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已嫁给了别人?!
为何我苦苦的等待,换来的不过是一句别人会吃醋的话语。
难道我的时光,我的等待就是如此的一文不值吗?!
难道我所有的隐忍,我对于你所有谦谦公子的公子行为,到最后都只能化作一个老好人的笑话吗?!“
白如深越说越激动,步步向着君令仪靠近。
君令仪从未见过这样的白如深,不再温润如玉,不再谦谦君子,他的脸颊涨得通红,甚至连眼睛都是猩红色的。
嗜血的颜色。
君令仪眨眨眼,身子撑着后面的炉灶,道:“白神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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