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此时如果退出去,怕是她再也不肯尝试了。
萧煜几乎是咬碎牙槽才将两人稳在这一姿势,大手捞过她已经渗出细汗的腰,使她更贴近自己一些。
嘴边还不住地轻声哄骗着:“好好好,我不动了,不动了。忍一下就好了啊,会让你舒服的。”
听到他这样说,沉牧歌半信半疑地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问:“真的?”
萧煜另一只手将她被汗水打湿的鬓发拨到一边,轻声说:“真的。”
两人就这样拥着抱了好一会,就在沉牧歌对他的话信以为真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刺痛——
他竟趁她放松警惕将分身送进来了半截。
窄细湿润的甬道突然被巨大撑开,裸露在外的贝肉被刺激得一阵痉挛。
“骗……子!”沉牧歌咬牙吐出两个字。
萧煜自知自己是被她记恨上了,恨就恨吧,总比什么都记不住要强。
感受到她身下的小嘴已经慢慢适应了自己,正像软蚌一呼一吸一样蠕动着夹弄自己时,萧煜才缓慢抽动起来。
青筋暴起的粗大进出在软洞中,时轻时重地凿着某一处软肉。
初经人事的美人鱼哪里感受过这样销魂的滋味,他重时,她酸软成一团,轻了,又觉得内心深处酥酥麻麻渴望得到更多。
香艳滋味慢慢涌上心头,嘴边溢出的呻吟竟也越发娇媚,丝丝带着春意。
像小猫在春夜里发情的叫声,一声更比一声软,听在人心里,只觉得瘙痒难耐,只想堵住她的小嘴,带她攀上更快乐的山峰。
花苞肥大软嫩,花心又花又暖,尝到滋味后紧紧绞着粗大不放,伴随着男人一抽一插,丝丝软肉都被翻出来一些。
萧煜边保持匀速的抽插边观察沉牧歌的表情,在确认摇头晃脑的小人已经尝到春意的甜头时,才放心地将自己全部送进她温暖的巢穴里。
才刚习惯吞吃半截肉棒的小穴猛然被塞进全部,捅进了花心的深处,沉牧歌失控地哑着嗓子媚叫出声:“啊——”
萧煜才进入湿地还没多时,花心深处就涌出来一浪接一浪的潮水,温暖地包裹着他的全部。
爽得人只能发出“嘶——”一样的叹息。
随着他动作力度的加大,频率也猛地提了起来,不仅是乳峰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摆,小泉里也不住地荡漾出温水,随着他的进入抽出,滴滴喷洒在黑色的床单上。
黢黑的颜色再暗一度。
萧煜搂起她来,逼她睁开眼看,嘴上还步步紧逼:“舒服了吗沉牧歌?”
“还说我是骗子吗?”
‘真是个斤斤计较的男人’
沉牧歌白茫茫的脑海中闪过这一念头,但很快又陷入了欲网无法自拔,再也没能从嘴里吐出什么他不爱听的话来。
只剩下美人纤柳的腰肢在风中,随他的动作而动作着。
缠绵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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