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沉虞低头望着顾行芷,趴卧的姿势使她的肩胛骨微微耸起,像一只蝴蝶。
手腕的束缚被解开,顾行芷半撑起身子,按动床头开关闭上遮光帘。
屋里霎时暗下来,透过的光斑在沉虞脸上晃动,映着她低垂的双眼。
顾行芷搭住沉虞的脖颈,讨好地舔了下她的唇,「生气了?」
她拉着沉虞的手,从自己锁骨慢慢滑到身下。
沉虞由着自己的手被她牵着游走,看着她泛起一滩水泽的眼睛,松了口:「没有。」
顾行芷把沉虞的手夹住,扶着她的肩膀,微微借力跪坐着。两腿间像有奇异的漩涡,把她身体中的电流尽数吸引过来,汇成酸软的涨意,一点点堆积。
她避开和沉虞的对视,一字一句吐露:
「我有病。我讨厌人。」
「你不一样。」
「我喜欢你抱着我。」
「我喜欢被置于你之下。」
「但是我害怕。」
沉虞叹了口气,可怜的小狗终于被抱了起来。沉虞修长的手指在她腿间绕圈。
顾行芷快撑不住了。腰间的酸软让她无力再直起身子,大腿根开始发抖,使不上力气。偏偏沉虞紧紧扣住她的髋骨,不放她下来。
沉虞一边揉捏她的阴蒂,一边啃咬她的锁骨,间或戳刺一下。落下的长卷发垂在顾行芷胸前,让她酥痒得难受。
她像根无靠的浮木,被海浪冲击得东倒西歪。
顾行芷双臂无力地环着沉虞的脖颈,手指甚至抓不住衬衫的褶皱,只能往前送出身体,搭着沉虞细瘦的手臂,让乳尖跟随着她的节奏重重擦过纽扣的硬质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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