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顾西爵约了慕容霓裳在一个季家的餐厅吃饭。
自己人的地方，保密措施很好，没人知道。
夫妻两交换了讯息，一起讨论。
“王斌从容海集团那里得到的讯息，跟你调查的差不多。但是，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慕容霓裳本就不是傻白甜。
对商业，她的触觉很敏锐。
“那么说，你也是倾向于有人故意为之？”顾西爵挑眉，扬起了一丝赞许的笑。“想法跟我一样。”
他能明白，慕容霓裳说的事情，不单单是指投标失败这个。
“我们越是不出来说话，越是能让事情加速明朗化，所以我才会去假装咨询离婚。”慕容霓裳也想快点把事情结束。
她不想拖到春节，想要过一个开开心心的年。
过去的几个春节，她都是一个人过，只有当时城中村那里好几个没有回家乡过年的叔叔阿姨陪她吃吃饭。
结了婚，有了丈夫，还有婆婆顾漫，多认识了一些朋友，她有点想念以前还有爸爸妈妈时候的春节，热热闹闹，喜气洋洋。
今年她想过一个和美的春节，有亲人陪伴着。
“公司还好吗？”顾西爵问起了百新集团。
百新集团被多家公司违约，也是热门的财经新闻。
可以说，他们夫妻俩的公司状况，每天都占据着财经版的头条。
有媒体把他们两的离婚传闻用四个字形容——爱恨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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