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实回答就可以。”慕容霓裳提醒她，语气算不上强势，反而是像春天温和。
总裁夫人说要老实回答，前台小妹也不敢说谎。
“一个星期有几个做白日梦的女人来这里浑水摸鱼，不过从没有人成功见到顾总，我们前台和安保科的人会严格把控。”
慕容霓裳算了一下，她离开三年，岂不是有几百个女人想要取代她？
“夫人，你……还好吗？”旧员工有点忐忑不安，总裁夫人该不会是要质问顾总这种事吧。
要是他们夫妻因这事不和，她们惹出事情的前台就死定了啊。
“没事，你们回去工作吧。”
慕容霓裳只是单纯的想知道顾西爵的情况而已，质问肯定是不会。
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对顾西爵的心意也是。
她走进了总裁专用电梯，按了指纹，电梯门打开。
前台小妹看到她能打开电梯，顾总夫妇感情真好。
来到了顾西爵办公室的楼层，卓娅很快就出来了，前台通报的。
“夫人！”
慕容霓裳摆摆手，示意她不用通报。
“这几年我都在国外，顾总的情况，你实话实说跟我说一下。”
“是！”卓娅比其他员工更接近顾西爵，也就更了解他与慕容霓裳的感情，该说什么她很清楚。
“你去了国外以后，顾总整个人都变了，沉默寡言，是个工作机器，除了工作就没有别的什么活动，能不去的应酬一定不会去，人很冷，只有季少他们可以接近，像是麻木了，行尸走肉。”
慕容霓裳听得直皱眉，他过得很不好。
她不认为卓娅是故意说他惨来博取她的心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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