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说他当时送戚露薇去过丛孺在的那所学校,丛孺也想起来,表演的当天确实来了很多企业代表人,有个最重要的贵宾席坐,位置上是空的。
很久没人来,校方也没叫人扯下去,听别人说丛孺才知道,校园挂的欢迎横幅里面,欢迎最多的就是这位缺席的主。
投资学校最多,是校方最有钱的金-主爸爸。
临时代表来不了,派了秘书参加,还是来晚了,不过也算象征性的到个场。
很多记忆,或许被淹没了,但是一安静,慢慢的将它抽丝剥茧,还是记得的,贺松彧这种做法不光是为了提醒丛孺他们以前就侧面接触过,还是在这种找寻两个记忆间的相同之处。
陌生人会在相同的经历中,快速的与对方熟识并且拉近关系,更何况是丛孺跟贺松彧。
就好像以为与对方不过是场意外,结果竟是一场啼笑皆非的乌龙。多多少少,两个人算的上是互相有渊源的关系。
毕竟丛孺读书拿到的奖学金,有不少来自校方背后的金-主爸爸的赞助。
贺松彧收到丛孺消息时毫不意外。
他知道他会来找他,不过在点开消息前,他有自觉看到的会是丛孺对他冷嘲热讽的话,然而意外的是,丛孺问他,“你大学哪个学校毕业的。”
贺松彧眼里闪过诧异,他比较直接的是拨通丛孺电话。
结果丛孺吓了一跳,他捞起裙子的那只手都抖了下,发现是贺松彧打的电话,莫名有种被抓包的臊意,“打什么打,这么正式干吗,那么简单的问题回个消息不就行了。”
他说话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吓一跳,虽然听着凶巴巴的,但怎么就不对味了,跟撒娇似的,他清了清嗓子。怎么回事,他的低音炮哪儿去了。
贺松彧那边一顿安静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不打的话就感受不到你生龙活虎的灵气了。”
丛孺把裙子放到一边,躺在床上,忍不住翘起二郎腿,故作粗暴的道:“少来这套,下回别我给你发条消息你就回我电话,烦不烦啊。”转眼想到什么,咳了声,“你怎么还不说你哪个学校毕业的?你说你送戚露薇去过南大,你也是那里毕业的?”
贺松彧:“你问这个是目的是什么。”
目的是该把你纳为学生时代前金-主爸爸,还是分为大三届学长兼校友。
丛孺心里评估,嘴上道:“随便问问,看看你有多少含金量。”
这不是他收到裙子后该有的正常反应,不是说丛孺一定会发火,他其实把贺松彧在两人床上运动时说的话,当做一种助兴的情-趣处理了,就算不是在床上,真正看到裙子也不会生气。
不是他没脾气,是一般不会把裙子和男性尊严挂钩,其实很多男人还是对女性的东西比较好奇,这源于大多数男性天性上对女性的一切事物有一种探索欲。好比情侣之间开开玩笑,或是增加情-趣、乐趣,有些男的出于好奇,还会欣赏和偷偷试穿女朋友的衣服,大多数是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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