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就像……
“!”
丛孺透着燥意的脸上,那双黑如鸦羽的眼珠子带着些许锋利的眼风扫了他一眼,无端端生出一丝隽气的媚妩,他握着贺松彧受伤的大拇指,塞进了自己的嘴中,像吃冰棍一样吞进去,吐出来。美名其曰,“消毒”。
这个过程看似漫长,对贺松彧来说却像昙花一现。
丛孺做完消毒工作再打量贺松彧的手指,那上面沾了唾沫,油光水滑的,莫名的忄青涩。
丛孺自己都看的不好意思,尤其贺松彧的手指还很长,他有些庆幸他受伤的是大拇指,如果是其他手指,那他该为自己的喉咙担忧担忧。
他目光和贺松彧的视线交织在一块,不知道是谁先提了个建议。
“要不要接个吻。”
听说喜欢你的人会在接吻时为你闭上双眼。
丛孺倏地睁开,贺松彧的眼睛是闭着的,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好像有人在他心脏中投篮。
他也闭眼了,难道他对贺松彧也有意思?
一只手捏着他的脖子提醒他专心,丛孺闭上眼睛,尽是胡说八道不可信。
因着贺松彧的伤,第二天早上的早餐他没再亲自动手,大概是让酒店的厨子送来了一餐。丛孺也是打开杂物间的门后才发现,里面的东西都被清空了,贺松彧站在楼下对他道:“东西已经帮你放车里了。”
不只是丛孺的礼品,还有他的行李箱。
丛孺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跟庞得耀他们一同汇合,而贺松彧也在今天之后回贺家报到,两人对于在不在一起过年的事不再提及,用成年男人彼此间心照不宣方式的处理,将一件事潜移默化的淡化掉。
丛孺坐上他的悍马,跟站在他车旁送他的贺松彧道:“年后见。”
贺松彧望着他没说年后见,“新年快乐。”
丛孺愣过之后扬起唇角微笑道:“新年快乐。”
跟大部队汇合以后,三辆车组成一队,向高速出发,在中途的加油站丛孺下来放水,小麻雀冲进商店里买烤肠,“多少钱?”
她翻着她崭新的丛孺给她送的小包包,里面还有一部学生用的学习手机,贴着粉色的草莓,“我给现金。”
一只修长的手帮她把小皮包盖上,男人手里的现金比她更快的递过去,小麻雀呆呆的仰头看去,听见让她露出犹如见了鬼的表情的男人道:“请你吃,小鬼。”
低沉悦耳的嗓音酥酥麻麻的划过耳朵,小麻雀从商店里出来,整张脸红扑扑的跟打了腮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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