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她从这个少女的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不是长得像,而是气质非常相似。
“你就是七王妃?”少女冷冷地看着她。“闻名不如见面。我当是什么天仙,原来不过如此。”
裴玉雯也不气恼。要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能让她生气,那她岂不是早就被气死了?
“我不认得姑娘。”裴玉雯淡淡地说道。
少女见到裴玉雯不惊不怒,神情如常,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与成熟稳重的她相比,自己像个孩子。
她不禁有些委屈。原来他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可是,这种女人有什么好?枯燥无味,像白开水一样。
“我认得你就行了。”少女微微仰了一下脑袋。“你下来,我有话给你说。”
与裴玉雯同行的是殊月。她见到少女如此无礼,蹙眉恼道:“你这小姐真是无礼。我们王妃又不认识你,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下车?”
“她不认识我,总认识南宫葑吧?”少女瞪着裴玉雯。
要是裴玉雯敢说个‘不认识’,她就会扑过来撕烂她的嘴。
裴玉雯讶异:“葑哥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葑哥哥?叫得真是亲热。不知道七王爷知不知道你这样称呼其他男人?”少女酸溜溜地说道。
就在裴玉雯猜疑的时候,一个随从打扮的青年骑马赶过来,对着那少女说了几句话。
少女听了随从的话,脸上浮现不甘心的神色。她狠狠地瞪了裴玉雯一眼:“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裴玉雯认得那随从,他是南宫葑的人。原来他已经回来了吗?可是,他并没有通知她。
这少女不知道是什么人,与他是什么关系。瞧那少女的模样,应该很喜欢他。
她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一样的信任他,依赖他,霸占着他。除了南宫清雅之外,她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他。要是家族安排什么相亲,她一定会想办法破坏。
“走吧!”裴玉雯放下帘子,靠在那里假寐。
“王妃,要不要查一下那人是谁?这样也太无礼了。”殊月是端木墨言培养出来的暗卫。
只要裴玉雯想查,殊月马上就把这件事情向上汇报。
“不用了。”
左右不过是南宫葑惹的桃花债。至于身份,瞧着也不是普通人家的。这些与她无关。
当七王府的马车离开那里的时候,一道身影站在二楼的窗前。
“南宫葑……”
砰砰砰砰!红衣少女怒气冲冲地上了楼,朝背对着她的青年说道:“我哪里不如她?你宁愿喜欢一个有夫之妇也不喜欢我。凭什么?我不服。”
蓝衣锦袍的青年看着马车消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他才淡淡地说道:“你来京城只是游玩,我会派人陪你四处玩乐。所有的花费记在我的账上。要是你再招惹她,就不要怪我不记着你的救命之恩了。”
“你这个人……怎么可能如此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就算再喜欢她,她已经成亲了。你就不能放过自己吗?南宫葑,我是西藩公主,身份足够与你相配。你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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