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糖豆。”裴玉雯讥讽。
“我的皇后娘娘还真是聪明。”长孙子逸凑过去,还没有吻上去就被她躲开了。
他也不恼,手指撩过她耳边的碎发。
“如果我们一起死了,下辈子说不定能够再相逢。到那时,你必是我的。”长孙子逸的眼神变得掠夺。
“就算真有下辈子,我也不会是你的。”裴玉雯扭转了头。
此时此刻,有两批人马朝这里赶过来。在寂静的夜晚,马蹄声打破了寂静。
长孙子逸抱住裴玉雯的腰肢。见她要挣扎,出声威胁:“别动。如果只有点穴才能让你听话,我就再把你点住。只是那时候你任由我欲予欲求。我想对你做什么,你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裴玉雯蹙眉,冷冷地看着他:“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杀了。”
“好戏还没有开场,我哪里舍得杀了你?”长孙子逸轻笑。“听见声音了吗?他们已经来了。”
说着,抱着裴玉雯的腰肢一跃,与她齐肩站在房顶上,看着映照了半空的火把。
从两个方向出现了两支人马。一支是从皇宫那里赶来的。另一支是从西街赶来的。
那两支人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正朝他们的位置赶来。皇宫那支人马的领头人穿着龙袍,整个人英姿勃发。
从西街赶来的那支人马人数不多,为首的是个蓝衣公子。他披着披风,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披风在风中飞扬。
“这就是你的目的?”裴玉雯猛地回头。“你想找皇上的麻烦我能理解。你恨他当了皇帝,还是我的丈夫。可是南宫葑与我们无关,为什么还要牵连他?他早就不管这些事情,只安心地做个闲人。”
“没有关系吗?如果说我最恨的人是谁,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以前他是你的青梅竹马,得到了你所有的信任和目光。后来你就算嫁给了端木墨言,对他仍然是言听计从。而这个南宫葑更是阴魂不散。明明也是个失意人,偏偏装得像个君子似的。端木墨言抢了他喜欢的女人,他居然无怨无悔的为他出生入死。知道吗?在边境的时候,我有两次差点能够杀了端木墨言。就是你的这个好竹马坏了我的大计,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救了出来。”
“葑哥哥本是世间最高雅的君子。你是小人,难道就想让所有人都当小人?”裴玉雯冷笑。“还是那句话,你恨我们夫妻,我们夫妻与你了结恩怨。南宫葑是个局外人,不要牵扯他。”
“已经来不及了。”长孙子逸敛了怒意,目光暗沉。“我只是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信,他大可以不来的。既然来了,就不是局外人。不过,今天来的两个男人只有一个能够活着离开,由你选择,你打算放谁离开?”
“你不会让我们离开的。无论是南宫葑还是皇上,你都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因为你恨我们所有人。”裴玉雯戳破他的想法。“长孙子逸,你恨我,我可以陪你死。不要再连累其他人。”
“雯儿还真是大方。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也要保护好那两个男人。”长孙子逸淡笑。“不过,你对他们情真意切,总得看看他们对你的心是不是像你这样真诚。”
砰!砰砰!南宫葑的距离 更近,先一步来到大门口。
“长孙子逸,我来了。”
长孙子逸站在房顶上,与南宫葑遥遥相望。
“别急,咱们等等皇上,他马上就来了。”长孙子逸说着,将裴玉雯搂入怀里。
裴玉雯挣扎了一下。
长孙子逸语气悠悠:“我这里有不少弓箭手。你说现在就把你的小竹马射死怎么样?”
“你真是越来越卑鄙了。”
“我从来不是君子。”长孙子逸淡笑,看向另一个方向。“正好,皇上也来了。见过皇上。”
端木墨言愤怒地看着长孙子逸:“把雯儿放了。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朕陪你一较高下。”
“皇上不要开玩笑。你的武功高强,我怎么是你的对手?今日我们不比文,不比武,只比心。”长孙子逸轻笑。“我知道逃出去没用,皇上怎么可能放过我?不过我不想一个人死。现在我已经喂雯儿吃了毒药,解药就在这里。”
说着,他拿出一个瓶子在空中摇晃了几下。
“你们两人之中只能活下来一个人。活着的那个人就能带走雯儿,以及这颗解药。”
裴玉雯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长孙子逸。她回头对南宫葑和端木墨言说道:“不要听他的。他不会放过我,更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走吧!别管我了。”
南宫葑与端木墨言对视一眼。
端木墨言轻叹:“我没想到你还是回了京城。当初我们不是在中途分开了吗?”
“我原本没有想过出现。只想着离京城近些,能够偶尔听见你们的消息那也是极好的。没想到今天会收到长孙子逸的信。我知道这一趟必须得来。他恨我们所有人,不会让我们好过。而他提出来的条件,就算我们两人之中真的死了一个,他也不会放过雯儿。所以皇上,我们得想个法子。”
“我知道。”端木墨言蹙眉。“可是,雯儿在他手里,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周旋。”
“两位……”长孙子逸不悦地冷笑。他拔出头上的玉簪,抵在裴玉雯的脖子上。“我可不是让你们来叙旧的。”
端木墨言和南宫葑再次相视。南宫葑先动手:“得罪了,皇上。”
端木墨言灵活地避开,拔出腰间的佩剑与南宫葑对决起来。
他们带来的人都很担心,但是现在却没有人阻止。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受擒的裴玉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