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钟饿醒,颜朵醒来,感觉身体舒服了些,摸摸额头,温度大概降下去了,凉飕飕的了。测测体温,果真降了,36度5。
体温虽然降了,全身舒服点了,饿的也挺想吃饭的。但开始咳嗽起来了。
颜朵的这次咳嗽也挺邪乎的,她每天都坚持吃着治疗咳嗽的药了,但还是在咳个不停。五一之后去上班,一周里,她天天都在咳咳咳。
五一过后的第一个周六,法定上班日。加班一个小时,忙完工作,颜朵跟同事们一起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身边同事边把一个平板电脑塞包里,边看看她,问她:“朵朵你不吃药的吗?这周上班天天听你咳嗽了。”
颜朵看同事:“是不是很乱人。”
颜朵:“我有吃药的,但是不太管用。待会儿到了小区,我再去药店换种咳嗽药吃吧。”
同事嗯:“换种吧,如果现在吃的这种,感觉对你没作用的话。”
同事又笑:“听你咳嗽倒不是乱人,就为你担心而已。”
明天周日了。同事:“明天好好在家休息吧,可怜的孩子。”
不管是不是吵到同事们了,她自己反正感觉挺烦的,咳嗽让她又不舒服又烦。颜朵坐公交车回小区,在小区前一站下了车,那边有一个社区医院。她去社区医院看看吧。
在社区医院拿了些药,颜朵从社区医院的二楼踩着台阶下楼时,迎面撞上了也来拿药的孟沉。
五一过后,一天比一天热。孟沉现在穿着运动裤跟白色t恤,干净俊朗。
这家社区医院,服务的基本附近的居民。
孟沉拾级而上,仰头看她手里提着药,慌忙问她怎么了。
颜朵跟他对视,实话实说:“感冒后一直咳嗽,拿了点治咳嗽的药。”话落,又咳嗽起来。
孟沉问她咳嗽几天了。
颜朵:“也就一周。”她晃晃手里的药,“今晚吃了它们,明天可能就好了。”
她问孟沉:“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也来了社区医院了。
孟沉说右手手腕这几天有点疼:“我怀疑可能腱鞘炎,让医生瞧瞧。”
颜朵点点头,给孟沉让出些道路来:“三哥你快过去吧,去瞧瞧吧,我回家了。”
孟沉:“好,回家吧。”
颜朵今天没穿裙子,上班穿了粉色西裤跟白衬衫,很a很飒。约好了今天上午跟某个客户经理出去见个客户,那位客户挺重要的,颜朵就穿的正式了些。虽然她也有正式些的裙子,在裙子跟西裤之间还是选择了西裤。
孟沉到二楼,站在楼梯处往下再看看,看颜朵拎着包边继续下楼梯,边接起了电话:“对,嗯,明天我应该还是没法去培训班。我身体好了,但是明天要赶一个设计图。下周我再去,谢谢老师。”
颜朵没多久挂了电话,很快脚步匆匆走远,马尾一翘一翘,孟沉望着她轻盈的样子,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但很快嘴角又收敛下去。
颜朵这个女人,可是不大好搞定的。上周五吃饭,说好的做朋友的,但他这一周里,以朋友的身份有给她发过好多条信息,问候她,关心她,想一点点融入她的生活,跟她一点点慢慢走近,感情升温。
但他信息发过去后,她每次的回复都好客气跟礼貌的。一点没有了之前的随意跟放松。
这是摆明了是要跟他划清界限,知道了他喜欢她,她想躲着他,不想给他任何期待跟希望吧。
狠心的女人。
心真的开始长陆行北身上了是吧。
室外的天在慢慢暗淡下去,路灯亮起来了。孟沉看看远去的路灯,没再继续多想什么,进了社区医院。
路边一排排亮起的路灯,刚刚亮起时,散发的光芒有些暗淡。颜朵边朝珑园府走,边瞅瞅路灯刚亮起时,那暗淡的光。
走一会儿,路灯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整个城市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此时什么都别想,特别是烦心事儿,靠边站吧。享受下夜幕来临,当下的微风吹拂,惬意时光吧。
颜朵在静静春夜,刚亮起的路灯下,甩甩包再走会儿,一会儿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粉色西裤,穿西裤的感觉挺不错的。她周日上午做完设计图,下午要在家把西裤都扒拉出来,近段时间,她要每天都穿漂漂亮亮的西裤上班。
—
周日上午。吃过早餐,颜朵把笔记本电脑抱到餐桌处,专心致志的做起设计图。
昨晚买的药,现在还没见疗效。想想才吃了两次,昨晚跟今早,也不能太心急,想吃了就见效。做设计图时,颜朵还在不停的咳咳咳。
边咳嗽边做设计图,在她看看时间,十一点半,刚准备起身去厨房做点吃的,听到了门铃响。
是谁啊,大中午的。
陆行北吗。
想到是陆行北,她心情有些开心。
走到门口,还是先透过猫眼监控看了看外面。
外面此时站着的人,并不是陆行北,是孟沉。还是干净清新的白色t恤跟运动裤。
三哥大中午的怎么来这儿了。
颜朵挠挠头,随后开门,看向孟沉:“三哥,你……你怎么在这儿?”
孟沉手里拿了好些东西,有水果,还有一袋小东西,用纸袋密封性的装着,她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孟沉的手臂线条极为好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