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一副得意洋洋的气息。
楚天阔似乎感受到了她这种喜悦,抽抽嘴角有些无语。
汉子自然不肯就范,这么一挣扎,反而被打更狠了,又从身上被翻出了罪证——反|动纸条,很快就被押走了。
整个过程,他都几乎没有说上一句整话。
明好刚一直捂着脸,就是怕这群“热心”人,要拉她回去作证。
有多远离多远,她可不想再跟这群人混一块儿。
汉子被拖死猪一样拖走的时候,踢踏的双脚乱舞,就看见那胖子把手放脖子上一横,吐着舌头一个比划,那叫一个嚣张!
他气得直翻白眼,这胖子要是有这能耐,之前怎么那么个怂样!
一旁路过一个列车员,瞧着被拉走的汉子,吵吵嚷嚷的人群,似乎觉得这个汉子有些眼熟,刚才调解过的私奔的那一家子?顺着他的视线,又瞧了明好一眼。
这不男不女的,是刚才那个胖媳妇?这狗啃一般的头发,这新衣裤?
真是活久见!
列车员摇摇头,嘀咕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
明好可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此时心里一个劲暗爽,这么一得意,明好胖墩墩的身躯在这狭小的空间蹦跶了两下,最后依旧直直落下铺床上。
突见青年的脸色就是一黑。
这人……也不咋地。
白长一张好脸。
“你坐我腿上了。”楚天阔压抑着痛苦的声音传来。
明好脸就是一红,人狂有祸果真是没错的。
她干巴巴笑了两声,“哈,哈哈,不好意思呀大兄弟,我这是马上就见到我家那死鬼了,这小心情有那么一点小激动。”
这么一说,楚天阔脸色更黑了。
“我家那口子啊,可是在部队里的,他对我可好了,说不准的已经派人到车上接我了,这部队的人可护短……你也当兵的吧?”明好声音有些大声地说道。
经过这么一次教训,明好可是太知道控制舆论的重要了,甭管现在遇到的是什么人,自己的安全才是首位。
明好见青年并没有开口,又嚷了几句,成功地给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望穿秋水的军嫂形象。
差点把自己都感动了呢。
不得不说,这年代对军人总是特别高看一眼的,明好之所以要这么高声大嗓说话,一是需要这个同盟,二来也不能再陷入之前的那种被舆论压制的绝境之中。
可惜,身边这个木头不配合,似乎完全没有什么要说的。
倒是一旁的人,跟她搭话,明好随意应付了两句,就靠着下铺一侧,浑身一股劫后余生的困乏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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