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师傅出去看病去了,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你们的事,我已经给师傅说过了。”
那户人家的下人,再次给陈天浩打回去了,但曹万志交代的事情,又不能不去办,他思前想后,去找了那假道士黄明。
“这个好办,你就说,你到东街,那边摆摊与人看相的地方,找了一圈,然后就说,好多都是骗子,就行了。”
到了晚上,曹万志回来了,他开始微微的咳嗽了起来,而且看起来精神不大好。
“天浩,有眉目了吗?”
“唉,师傅,我今天到东街那边,就是好多摆摊算命看相的地方,大多数都是骗子,不灵,我记得我有一朋友,以前一起做活的,他以前说过一些,我有空去问问他。”
“师傅,你今天累了一整天了,天浩,帮忙把师傅抬上去,我们就回去吧,不打搅师傅休息了。”
董学富说着,和陈天浩一起把曹万志抬到了楼上,而后两人的目光不由分说的,都看向了曹万志的卧室,那里他们从来没有进去过,曹万志也严令,不允许他们随便进去。
“你说,曹万志卧室里,有什么呢?”
陈天浩摇了摇头。
随后,又过去了几天,陈天浩拍照的那户人家,又来催了,似乎是儿子大婚在即,必须让曹万志过去一趟,亲自拍照,而一到早上,陈天浩就收到了黄明的消息,一早,他就借故今天没事,要去找朋友,而后顺便出去练练手,扛着照相器材就出去了。
在门口等候着,不一会,果然,陈天浩看到了那户人家的下人,又来了。
“不用找了,我师傅染上了风寒,病了,他告诉我,让我去给你们重拍。”
“这”
那下人面带难色,这时候,董学富过来后,一番说辞,说服了那户人家,他代替曹万志过去拍照。
这时候的曹万志,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连续很多天,都喝了有毒的东西,他以为是找染上了风寒,看着他的样子,我的内心,十分的难受。
董学富,虽然照相技术还是一般,但比陈天浩的好多了,又加上一番说辞,那户人家,终于算是满意了。
又是一个晚上,陈天浩在照相馆里,接受已经有些病歪歪的曹万志教授一些东西,陈天浩先一步离开了,这几天来,他赚了不少钱,心痒痒的他,又打算去窑子里乐一乐。
刚出了照相馆不久,他就遇到了黄明,他笑呵呵的走过来,两人也相约一起去。
“此话当真?”
董学富一脸诧异的看着黄明。
“当然是真的了,唉,我虽然对你师傅的恨意,已经消失了,但也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是吧,我给陈天浩的,不过是微亮的,就只有安神作用的,这样吧,我也给你一些,毕竟曹万志不是傻子,你们做手脚的事情,可能会败露。”
董学富马上就明白了,把黄明给的小瓶子,收了起来。
“真的不是什么毒药吧?”
董学富问了一句,而后黄明笑了笑,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来。
“就算是,又如何呢?怎么?你们不想早点出师,自己去经营自己的店面,或者有钱了,也可以换别的事情做。”
而后董学富笑了起来,黄明脸上的笑意更甚。
“反正,到时候,曹万志,只能躺在床上了,他也无法出去了,接下去的事,怎么做,你们应该很清楚吧,哦,不,应该是你,很清楚吧。”
董学富点了点头。
而后的一个星期里,董学富每次去给人家拍照,回来后,都告诉曹万志,人家都满意了,而曹万志,身体也开始越来越差了,他整天躺在床上,浑身乏力,身体上,竟然还长出了一些黑色的斑块。
请了好几个大夫来,都没有任何的起色。
这时候,陈天浩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十分的害怕,对于曹万志身体上,生的这些变化。
在某个下午,曹万志在楼上的房间里躺着,陈天浩和董学富在楼下吃饭。
“已经去联系过银号的老板了。”
说着,董学富就拿出了收据来,笑了笑。
“总共3多两,怎么样,一人可以得15多两,而且随时都可以去取。”
啪嗒的一声,陈天浩手里的筷子,都掉落在了桌子上,而这时候,董学富把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陈天浩的脸上,透着一股惧意。
“曹万志命不久矣了,我们现在来谈谈,日后要怎么做,毕竟你我,现在可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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