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虚度来处理,丁厽一病不起,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
虚度所做的事情让上下都十分满意,而为了保住自己的官帽,丁厽并没有向上头汇报他病得很严重的事情,完全隐瞒了下来。
在城内虚度和一些富商以及名族都搭上了线,这三年来虚度的身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在代替了丁厽后,马上就开始收敛钱财贿赂上面的人。
而丁厽的妻子,珠儿也开始投入了旧情人虚度的怀中,他失去的一切都拿了回来。
“日子近了吧。”
温媚笑呵呵的说着,看着旁边的虚度。
“是吧,等过几天你就可以过去了,大仇得报,而我呢接收丁厽的一切,平步青云,到时候跟我一起走吧。”
虚度说着一只手伸了过去,温媚咯咯的一笑点了点头。
雨水季节的时候丁厽病得更严重,家里上上下下都在准备着他的身后事,而丁厽的三个小妾也准备回家了。
珠儿每天都守在丁厽的身边,一日夫妻百日恩,看着丁厽这副样子,而自己又已经与旧情人有染,她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在某个大雨天,丁厽的房间打开了,他愣起头来,这阵子都是时常一会清醒一会昏睡,虚度走了进来。
“虚度”
刚喊了一声,丁厽就咳嗽了起来,但这会的虚度却判若两人,一脸阴险邪笑着,看着丁厽。
“过来扶我啊。”
平日里那副奴才相的虚度这会对于自己的态度让丁厽窝火,他捶着胸口剧烈的咳嗽着,然而此时另外一个人走了进来,丁厽瞪大了眼睛。
“本来马上就要升任了,丁大人,还真是恭喜你呢!”
“小媚”
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丁厽咬牙切齿浑身颤抖着看着眼前的两人,虚度一只手随意的揽着温媚,丁厽似乎明白了事情不对劲,自己身体明明好好的,但就是虚度过来后,他的身体才开始慢慢变差的。
因为自己娶了三个小妾,珠儿家又是当地的大户,丁厽觉得有些愧对珠儿,所以才事事顺着珠儿。
“来人啊,来人”
丁厽大喊着,然而屋外却没有任何人进来,在这滂沱的大雨中,电闪雷鸣。
“你不知道钱的用处吧。”
虚度说着一步步的走到了床边,丁厽气喘吁吁的靠在床沿上,他愤怒的想要举起手,但手却不听使唤。
“虚度你在干什么?这女人是谁?”
一阵尖叫声,珠儿站在门口,虚度缓缓的站了起来,朝着珠儿招了招手。
“过来。”
丁厽马上大喊大叫了起来,虚度一把搂着珠儿,手在她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你的一切都已经是我的了。”
珠儿不断的挣扎着,但渐渐的,她顺从了,缩到了角落里,虽然珠儿有几次看到了虚度在鬼鬼祟祟的做着点什么,而后自己丈夫开始病了,她隐约也觉得事情不妙,但却对眼前这个丈夫没有半点感情,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看着。
“这是你该得的,丁厽,当年是谁在花前月下与我说着那些山盟海誓的情话,呵呵,结果呢?你不但背叛了当日的诺言,甚至还把我送给了别人,来换取你的仕途,所以啊,我要在你快要调任的时候,毁掉你的一切,哈哈哈”
温媚凄厉的笑了起来,丁厽捂着胸口,鲜血从嘴角处流了下来,他举着手指头指着虚度和其他的两个女人。
“不得好死,你们不得好死”
丁厽死了,但府内上下的人都知道,他是久病缠身暴毙而亡的,而县内的事物一时间群龙无首,只能委任虚度作为代理县令。
而此时的温媚也作为虚度的夫人进驻了县衙,虽然城内的很多人都不解,为什么虚度这样身份的人会要一个青楼的女子。
越来越多的钱进入了虚度的口袋里,他白天收钱办事,晚上左拥右抱,在自己的前半身里,那些蹉跎的岁月仿佛已经远去。
在国考过后,虚度终于把这个代字给去掉,正式的成为了县令,并且把县城管理得很好。
但唯独珠儿每日里都活在梦魇中,内心不断的给折磨着,但她却什么也不说,或者说是不敢说。
“那女人不行了,找个机会把她杀了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