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略显暧昧的戏结束,阮亦舟和向筱来到一旁的遮阳伞下休息。
女孩子眼中还有着些微的失神,阮亦舟将水杯递给她,冲她晃了晃手。
“师妹。”他笑了,“回神了。”
向筱回过神,接过他手上的水杯,有些不好意思,解释了一句:“我不是……”
“没事,正常的。”阮亦舟道,“刚开始演戏的时候我也这样,不光是一场戏结束,就是杀青了也得花好几个月才能走出来。”
这种感觉是沉浸角色导致的结果,其实更像是一种镜花水月的错觉。
有些人能走出来,有些人走不出来,所以阮亦舟知道,有的剧组甚至会有剧组夫妻。
一部分是因为纯粹的欲,一部分则是因为感情的放纵。
所以尽管剧组的所有人都已经习惯性地用角色名来称呼他们,他对向筱还是坚持用本名或者师妹这样的称呼。
好在向筱本身也比较理性,并没有让他太过担心。
“我知道。”女孩子笑了笑,然后顿了顿,“大概是易感期刚过吧,比较敏感。没事师兄,我一会儿出去吹吹风就好。”
阮亦舟颔首,然后犹豫了一下:“说起来,我听溯哥说你这次易感期不太稳定,是因为……我么?”
到底是A有别,而且还有对手戏,易感期的那几天,阮亦舟天天都能闻到空气中似有若无的柚子香。
他自己身上还带着标记,没什么关系,就怕他的信息素影响到向筱,小姑娘又不好意思说。
“没有,跟师兄没关系。”向筱赶紧道,“是我自己的问题。”
她叹了口气:“晓晓不是最近在做练习生么,我总感觉他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问他他也不说原因。他是ega,一个人在那里,我总是有点不放心。”
阮亦舟一愣。
对方这么一说,他倒确实想起来,原先一顿饭发三次朋友圈的小孩儿已经很久没了消息。
他想了想:“我去帮你问一问吧。”
“好。”向筱感激地开了口,“谢谢师兄。”
阮亦舟行动力很强,跟她说完,就低头给陆知源发了条消息,对方很快回了个“我去问问”。
他收了手机,将杯子里的水喝尽,又看了一下居民楼间漏出的一点天光。
“太阳快下山了。”他道,“下一场估计差不多能拍了,回去?”
“嗯。”向筱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转过身,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他,“师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