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太过放松,不过脑子的话就脱口而出。
“其实C这种事情,大家私下里也心里有数的,您不用介意。”他咬了一口布丁,“都是熟人,营业一下就算了,又不可能真的滚到一张床上去,您又不一样。”
话音落下,过了几秒,他闻到空气中暴涨的红酒味信息素,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傅煜看着他,眼睛很幽深。
阮亦舟一口布丁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少顷,他干巴巴地开了口:“我是说,曾经。”
傅煜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信息素已经归于了平静。
“我那个时候……比较生气,没控制住。”他低声道,“疼不疼?”
他记得阮亦舟掉了很多很多眼泪,哑着嗓子小声喊他名字求他慢点,但是他没听。
漂亮的小玫瑰在他手里花香四溢,开得绚烂无比,他一边被本能烧得滚烫,一边却还有闲暇生气。
实在是……
不可理喻。
阮亦舟脸烧得通红。
“不……不疼。”他低声道,“我……”
他丧失了语言系统,记忆浮现,他只觉得浑身都烧得厉害,好在一通电话及时救了他一命。
看了眼来电显示,两人都愣了愣。
“你跟陆知源还有联系么?”傅煜问。
“筱筱她弟弟在天澜,我帮忙问问最近的近况。”
阮亦舟简短地向他解释了一句,对方恍然。
他接起了电话:“喂,哥。”
“嗯,好。”
“我知道了,我会跟筱筱说的,谢谢哥。”
“拜拜,辛苦了。”
挂掉电话,阮亦舟吐出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了?”傅煜道。
“他跟我说是,有个向晓很要好的练习生哥哥走了,所以最近他有点不开心。”阮亦舟道,“不过他们马上有几天假,他估计能跟师妹见上面,我跟我师妹说一声,让她到时候问一问吧。”
傅煜顿了顿:“原来她弟弟去了天澜?”
阮亦舟怔了怔。
“对的。”他迟疑地应了一声,“您原来……不知道么?”
傅煜:“……”
“我应该知道么。”他反问。
“我还以为……”阮亦舟干巴巴地道,“他不是单独找过您。”
傅煜皱了皱眉:“嗯?”
“就他找您道歉,还哭了。”阮亦舟试图唤醒他的记忆,“您还给他递了张纸巾,烧烤那天晚上的小树林。”
“我以为……”他顿了顿,及时地把后面一句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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