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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亦舟其实一度很嫌弃自己的信息素。
比起甜腻的花香,他更喜欢向家姐弟那种清甜的水果香,无论是葡萄还是柚子,听起来都水灵灵的,清爽又干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觉得自己把全世界的玫瑰都迁到了这间房间里,浓郁带着些许辛辣的香气把他自己都折腾得头脑发昏。
就很俗气。
他想。
“不会,很配你。”
傅煜听着他喘息间隙的抱怨,笑了,微凉的手指上移,握住了他的腰。
下一秒,对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早有准备地摁住了人,抬起头,看到了对方雾气弥漫、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的眼睛。
漂亮又张扬,只有他配得起这样艳丽热烈的花。
阮亦舟大概从来不知道他有多吸引人。
他想。
然后,他握着对方的腰,缓缓地顶进去,如愿以偿地从对方口中听到了一声动人的喘息。
到底还是在剧组,虽然请满了五天,但是傅煜想着对方最近拍戏确实拍得日夜颠倒,就没了刻意折腾人的打算。 只可惜,他体谅对方,对方却不体谅他。
他就没见过床上这么能撩能闹腾的人。
没力气或者发情期期间还好,清醒的时候又不能去外面,上一秒他刚趁着临时标记完去给对方叫了点吃的,下一秒一回头,就看到了只披了件衬衫的人带着一身痕迹,光脚踩在毛毯上回消息。
一看消息联系人,还是简天瑞。
傅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把人丢回了床上。
“我是打算跟他绝交来着。”阮亦舟跟他解释,语声里还有些气闷,“谁让他出卖我,我觉得我演技很合格的,要是没有他,肯定不会被看出来。”
“你好像很骄傲。”
傅煜看着他,语声很淡,然后看到了对方脸上僵了一僵,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没有啊。”
他心虚地笑着,讨好地亲了亲他,亲着亲着,就亲出了火气。
这回阮亦舟没能下床。
傅煜想着这会儿总不闹腾了,等到他拎着粥回房间,看到对方床头柜开着,手上还a着毛茸茸的猫耳朵。
a一下,耳朵就颤一下,对方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地往头上试戴了一下,一回头,就看到了自家ala幽深的眼神。
三天过去,等到阮亦舟终于想起来他的发情期假只请了三天这件事,他已经瘫在了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傅煜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确认对方没有发烧,然后把哼哼唧唧的人扶起来,一点一点地给他喂水喝。
“给你请了五天了。”他道,“这会儿他们应该都在外面玩儿,我刚看到导演发的照片了,烧烤。”
“……我也想吃烧烤。”阮亦舟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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