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嗐,你不知道,那家伙头一次看到我脸都青了,跟避猫鼠一样,”程大力想起戴昌存见到他时的样子,哈哈大笑,“我说你怕啥?进派出所的是我,又不是你。”
常进派出所有什么可得意的?黎苗给了程大力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那件事人家戴同志也是无辜的。”
“戴哥人还不错,这不,我和他说清楚了,他还让我进去打水了呢,”程大力虽不聪明,但也分的出好坏人,见黎苗不吃镘头,他麻利的洗了个茶缸,给黎苗倒了缸子水,又加了勺红糖,“姐你喝这个。”
黎苗摇头,“我不渴,你现在可是做生意呢!”
“这又不值什么,”程大力压低声音,“你知道不,那个姓常的混蛋,竟然进了办公厅了,唉,真的是好人没好命啊。”
世情如此,而且戴昌存人虽然比常伟宁忠厚,却不一定比常伟宁工作能力强,尤其是人情世故这一块,“可能他有能力呗。”
“啥呀,哼,前几天他过来想找我茬,让我给怼回去了,哼,我是烂砖头,可不怕他这种细瓷器!”程大力提起一肚子火气。
黎苗没想到程大力还和常伟宁起了争执,“怎么回事?”
“找了这儿的治安联防队来赶我,我不走,说没不准儿摆摊儿的规定,”提起这个程大力就想骂人,“他们要是敢赶我走,那我就背着我奶去吊死在他们单位门口。”
黎苗嫌弃的瞪了程大力一眼,壮的跟座山一样的汉子,学人撒泼?“后来还是戴哥悄悄告诉我,说这事怕是姓常的搞的鬼,他在首都人头儿挺熟的,我就找他去了。”
没想到戴昌存背后还有这一手呢?“常伟宁承认了?”
“肯定不能承认啊,可我不管那么多,我和他说了,要是联防队的再来找我的事,我就去告发他进过派出所,说是他教唆我在车上调/戏妇女打架斗殴的。”
你还真是有办法啊,“然后呢?联防队再不找你了?”
程大力又是一个冷哼,“可不是么,还说和他没关系呢,呸,要不是你让我学好,老子捶死他!”
黎苗则在想常伟宁哪来的这么大的能量,“戴昌存没和你说他在首都的靠山是谁?”
程大力咂咂嘴,“他说他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以前在姓常的老家的一个老干部,平反之后回了首都。”
原来如此,黎苗点点头,“既然他不再找你麻烦了,你这生意就好好干着,”黎苗看着深深的胡同,“你再帮我留心一件事。”
程大力立马道,“姐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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