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从氵谷缸到松软的大床,江小溪都觉得自己处于谷欠生欲死之中。
靳兰祁体力很好,甚至可以说好得有些变,态,像一头饿得狠了的狼,凶猛且不知餍足。
疼过之后,江小溪就攀着他的脖颈,大胆的想,“这男人,该不会跟她一样……也是第一次吧?”
不然,他怎么会在开始的时候迷了路,还在推她门时抽气又蹙眉,缓了许久,才舒展了眉眼?
江小溪越想越激动,她不禁收紧了手指,随靳兰祁的波逐流,喃喃道,“其实,也不算吃亏呐……”
靳兰祁嫌弃的俯下身,堵住江小溪嘴唇,“专心点。”
……
天蒙蒙亮的时候,靳兰祁总算消停下来,抱江小溪沐浴清理了一番,才钻进被窝,皱眉说,“我不太喜欢抱着臭烘烘的东西睡觉。”
而顶着“臭烘烘的东西”名称的江小溪,早已瘫软入睡。
当春日的暖阳透过落地窗铺洒了一地,江小溪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一遍又一遍,如同催命符。
“谁啊?大清早的……”
江小溪撑着从被窝里爬起来,眯着眼掐了电话,才被胸前的凉意惊醒。
她猛然睁大眼,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床单上刺眼的殷红,忙不迭的找衣服穿。
房间里,早已没有靳兰祁的身影,他只在床头给她留了一张支票,支票旁边还压着一张纸条——
这一百万是对你的补偿。昨夜的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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