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兰祁勾了勾唇,迈着修长的双腿出门去。
夏日的清晨,风依旧有些凉,吩咐佣人把保温盒放好,他小心翼翼把座椅调平,把江小溪放上去,自己也上了车。
就在这时,靳霆拿着一块纯白的羊绒毛毯出来,“爷爷让你给小嫂子盖上,免得着凉。”
靳兰祁接过毛毯,给江小溪盖上,回头对靳霆说,“替我对外公说声谢谢。”
靳霆懒洋洋的站在路边,眼底闪烁着邪肆的笑意,“外公让我带句话:让靳兰祁那个臭小子节制一些!要是他再这么折腾我曾孙,我就把孙媳妇接到老宅住,让他独守空房!”
靳兰祁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扣着,微微勾唇,“老爷子以为这话很有威胁力么?我老婆在哪儿睡,我就在哪儿睡,谈何独守空房?”
靳霆眉心轻轻动了一下,伸了个懒腰,痞痞的说,“对于你来说,江小溪不过是一个解决生理需求、帮你孕育接班人的工具而已。看来,你宠她、她依赖你,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
靳兰祁笑了,笑意有些凉,“靳霆,婚姻本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结合。我跟江小溪之间虽然没有爱情,但我从未把她当成任何工具。
生意场上,我见惯了各种各样虚伪逢迎的嘴脸,我不愿再娶一个我必须要戴着面具面对的女人放在枕边。
而江小溪,在她面前的时候,我可以卸下伪装,活得轻松肆意。这种感觉,你不会懂。”
靳霆闻言,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向江小溪身上去。
只见,江小溪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此时微微蜷缩在一起。
他忽然感觉胸口有些气闷,忍不住开口问,“可是,哥,娶一个不爱的人,真的会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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