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道:“后来敏儿去找了爷爷,爷爷说,文景太后那样的女子,已不是世人能简单评判的,是非功过,没人能说得清楚,单单她在位期间,天下太平,百姓富足,显示出盛世之景,就不是能简单用性别去看待。”
时砚点头,揉揉敏儿头上的小包包:“那敏儿呢?你怎么想的?”
敏儿不说话了,时砚也不催促,沉默了好一会儿,敏儿道:“二叔,您以前告诉敏儿,从旁处听来的,总没有自己切身感受过来的真切,敏儿想等认了许多字后,自己去看那段历史。”
时砚的关注点却歪到了另一个问题上:“我记得,我说这话的原意,是让你自个儿去尝各种果酒的味道,不要听凭别人人云亦云吧 ?”
敏儿笑着将脑袋埋进二叔怀里,撒娇道:“都一样的呀!”
时砚在祠堂关了三天,最着急的莫过于张明才几人了,自从那日在五味居听了时砚的宏伟计划后,几人回家忍不住的心痒痒,一心想干成这件大事,好好在京城纨绔界出一回风头。
时砚从祠堂出来,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回去躺床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在没人知道的时候,拎了个小包裹再一次从狗洞钻出去。
话说这个狗洞,那天荣安伯一心扑在教训时砚上,忘了这一茬,事后想起来,让人去问时砚狗洞的位置,时砚吊儿郎当的没说,荣安伯又是好一阵生气,下令让大管家亲自带人去寻,寻到了一定要堵得严严实实的。
现在看来,大管家也没找到,时砚面无表情的想,大管家的业务能力有待提高啊。
时砚和张明才几人约定的老地方,除了翠云楼不做他想,翠云楼有他们几人的专属包间,时砚到的时候,张明才几人已经在里面摇头晃脑的听上小曲儿了。还有美貌丫鬟给捶腿按摩,看起来非常享受的样子。
见时砚进来,连忙起身招呼:“楚兄,你可算来了!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
时砚摆手,让其余人下去,只留下张明才几人,直接从随身的小包裹里掏出薄薄一本小册子按在桌上,小声道:“我时间有限,昨儿才从祠堂出来,身子还没好利索呢!今儿为了你们,冒着被我爹打死的风险,从狗洞钻出来的。
咱们速战速决,别啰嗦,这是出海计划,你们先看看,有问题直接问我!”
几人快速翻阅一遍,顿觉十分不可思议:“楚兄,你这东西找谁做的枪手?这也太强了吧!考虑的比我爹还详细!我见过我大哥给上司写的公文,都没你这个简单易懂!”
“是啊,咱们出海计划有这种神人相帮,我顿时信心大增啊!”
“对啊楚兄,你怎的不把人带来给咱们兄弟引荐引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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