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看看天色,喃喃:“没错,是个好日子。”
也就是这天,皇宫中最偏僻的角落,阿玥答应的院子中,在一声雷鸣后,传来一道婴儿清脆的啼哭声。
产婆抱着刚出生的孩子,一脸喜悦的对床上的产妇道:“小姐,是个皇子,咱们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二公子!”
“对,快让人告诉二公子一声!别让他担心!”
消息从皇宫传到时砚这里,用了不到一炷香时辰,而从皇宫传到京城各家各户,确是在第二天早上。
彼时,刚好一家人在老太太院中陪老太太用早饭,荣安伯听了下人的汇报,摆手让人下去后,态度不甚在意道:“当今年岁不小了,膝下成年皇子就有五个,这个才出生的,不说生母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小答应,就算他生母是当今皇后,上位的可能也很渺茫。”
楚照砚分析道:“听说是个被陛下宠幸过一次就扔到脑后,宫女出生的答应,从怀孕到生产,都是院中几个奴才照顾的,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伯夫人道
:“这时候出生的皇子,不管日后前头哪位哥哥坐上那个位置,都不可能对他下手的,最起码一个闲散王爷是没问题的,只要他自己不作死的话。”
大嫂刘氏颇有些感慨道:“女人还是有了儿子才能立得住跟脚,因为生了皇子,陛下一高兴,答应就成了才人,也有了封号,还破例让才人自己养孩子……”
话没说完,上头的老太太不满道:“老大媳妇儿,知道你没生儿子压力大,但咱们家一没让老大妾侍生孩子,二没催着你生儿子,你事事都往儿子上头想,着实有些过了。”
大嫂刘氏连忙请罪:“是孙媳的不是,不该在这时候想这些有的没的,孙媳知道家里人对孙媳好,就是这样,孙媳才会自责,没给咱们楚家生个儿子……”
时砚看大家一人一句说的热闹,自个儿翘着二郎腿让下人给布菜,吃的美滋滋,笑的高深莫测。
小甲在时砚脑子里不停的转圈圈:“组长组长,你说这些人到时候知道真相,会不会惊的下巴掉在地上捡不起来?”
时砚挑眉,舀一勺粳米粥咽下去,漫不经心道:“惊讶多了就习惯了。”
小甲觉得时砚说的非常对,还给时砚出主意:“到时候我将这些画面记录下来,以后等你回快穿局休假的时候,拿出来看看也很有意思!”
皇宫里突然多了个皇子,除了一些没孩子的妃嫔嫉妒的牙痒痒,觉得这个宫女子出生的贱婢运气好外,其他人没什么大的反应,因为这么一个小孩子,在眼下的节骨眼儿上,着实触碰不到切实利益。
最开心的怕要属皇帝了,毕竟一大把年纪,还能让女子有孕,生下健康的儿子,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需要炫耀的事。
于是皇帝亲自给小儿子赐了名字——启荣,谢启荣。并破例让小皇子的母亲,玥才人亲自抚养小皇子。
皇帝终于良心发现,想将玥才人从偏僻的院子里迁出来,换个宽敞舒适的院子住,谁知玥才人哭着对皇帝道:“奴婢在那个院中住习惯了,且奴婢宫女出生,本就是命苦的,注定享不了太大福分,住进好院子,奴仆环绕,怕折了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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