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学生掰了两根,发现其果实色白如大米,温润如上等的羊脂白玉,个头却是稻米的好几倍,因而称其为玉米。
但后面这几天,学生又发现,玉米果实越是接近成熟,颜色更加金黄,黄灿灿的十分可人!”
说着,像是回味什么一般,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尤其是那味道,绝了!做菜做汤或是单独煮着吃,都是上等的美味!”
知州大人:“……”
老爷:“……”
两人被时砚脸上生动的表情,勾引的没忍住,跟着幻想了一下时砚说的那种美味。
知州大人又一个不小心说秃噜嘴:“既如此,我与老爷今日的晚饭就麻烦李秀才了,不要别的,有玉米做的菜就行!”
时砚用“才吃过下午饭不到一盏茶功夫你就想晚饭是不是哪里不对”的语气,极其不自然的答应下来:“是,学生这就让大哥准备起来。”
两人这下有更多的时间参观时砚这个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家了。
及至吃过晚饭,时砚送一行人离开时,知州大人身边的护卫,已经将时砚家搜刮一空。
厨房里的各种调味品,时砚特意让人打的铁锅,时砚亲手熬的半罐子猪板油,堂屋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红果,还有暖棚里即将成熟的玉米,从枣树下搬到正屋的躺椅,全部出现在知州大人的护卫手里。
知州大人难得有些尴尬,想给时砚一些经济补偿,又怕给钱让时砚觉得受到侮辱,陷入两难。
期间,刘全好几次对着知州大人欲言又止,被时砚阻止了,但在场的几人都是人精,哪有看不出刘全意思的?
于是知州大人在临走前,单独将刘全召至眼前,十分温和道:“方才席
间,本官瞧着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对吗?”
刘全眼神飘向旁边一脸兴味的老爷。
知州安抚道:“无碍,没什么不能听的。”
刘全一咬牙,狠了狠心,开口道:“大人,也没什么事,小的就是想跟您打听一下,我二弟去年种出土豆一事,朝廷一点儿赏赐都没有吗?”
知州身旁的老爷道:“是李秀才让你问的吗?”
语气里辨不出情绪。
刘全猜到这位能与知州平起平坐,可能也不是简单人物,有充足的经验,知道对付这类人,就讲究一个实话实说。
于是刘全道:“不是,年前我问我二弟,他说这事不急,朝廷自有章法。
我就是着急,我想着怎么都算大功一件,朝廷至少能给二弟赏赐些银两吧!我家兄弟三人,现在使的都是二弟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老本儿。
我们兄弟本想出去做工赚钱养家,但我二弟不同意,一心让我们二人帮他种地做饭,可这般下去,银子总有使完的一天吧?
且二弟若是此次中了举人,明年还要进京参加会试,需要更多的银钱,若是不中,肯定要继续考下去,需要的银钱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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