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光看外表,还要看看他们的本质的,老大我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呢!”
刘全目瞪口呆:“可,可是老大,这些养以前在草原上,可从没听说过需要剪毛啊!”
时砚理所当然道:“草原上一年四季天气那么凉爽,羊群肯定也不热啊!咱们京城的夏天热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咱们不穿衣服都热的受不了,何况羊身上有那么厚的一层毛?”
王安直挠头:“老大,照你这般说,万一将羊毛给剪了,天气突然变冷,毛一下子又长不回去,咱们该怎么办?
这京城以前也没人养过这么
多羊,想取个经都不知道找谁去!
老大你能不能不瞎搞啊?万一将羊给养出毛病来,损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刘全连连点头,试图跟时砚讲道理:“咱们给羊群建的羊圈,用的是青砖垒墙,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家里现在还住在祖传的土坯房里呢。
羊圈内每日都要专人去打扫,三天撒一次石灰,半月洗一次澡,羊圈比庄子外面的路都干净。
这些羊一个冬天吃的草料,舔的盐砖,喝的井水,加起来就不是个小数目,老大,你想想这都是钱,能不能让你冷静点儿?”
时砚非常冷酷的摇头:“那我也不能接受自己吃一群被人挑剩下的歪瓜裂枣!一定要在剩下的这群羊里找个长相上佳的被我吃掉!
难道我一个伯爷,连选择吃什么羊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剪!都给我减掉!”
在时砚毫不讲理的强硬作风下,王安和刘全二人,哭丧着脸,硬着头皮,找人打了几把特殊的大剪刀,开始召集庄子上的人帮忙一起剪羊毛。
其他人可不管给羊剪毛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听说有工钱拿,一个个高兴地不行,拖家带口的就来帮忙!
王安心里生气又担忧,但时砚不听他的,于是赌气的将羊毛全部让人塞进时砚住的隔壁院子,整整一个院子都被羊毛给塞得满满当当。
尤其天气热的时候,羊毛那个腥膻气就别提了,熏得人头晕眼花,恶心呕吐,眼泪不自觉的就从眼眶流出来。
王安想,等时砚意识到自己这个决定错误的时候,他就让人将羊毛搬走,然后去好好给时砚认错,顺便讲道理。
万没想到,十分不开心的时砚将王安刘全找去,再一次异想天开的告诉他们:“这些羊毛太臭了,但扔掉实在可惜,你们去找人将羊毛洗干净。
洗的白白嫩嫩,最好和棉花一样蓬松柔软,捏在手里感觉跟云朵似的,都是洁白的物件儿,说不定羊毛还能当棉花使呢!”
刘全一脸震惊,结结巴巴道:“老大,您脑子没事儿吧?棉花能蓬松柔软,除了他本身就很松软外,还要咱们在去籽儿的过程中,花费大量时间精力拉扯杂糅。
羊毛有什么?长年累月长在羊身上,出汗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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