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毫不留情再次化身渣男,将小甲扔进小黑屋,任他哭闹,任他求饶,渣男之心毫不动摇。
宗人府宗令亲自带时砚到了关押李时墨的地方,小声提醒道:“陛下有令,让包括二皇子在内的定北王一家,都关押在这里,李时墨也在!”
想了下还是不确定时砚对李时墨的态度,毕竟能为了一个参与谋反之人,进宫求来一道进宗人府探望的圣旨,怎么看都是感情深厚的。
但他怎么听说,民安伯早年间就与家里断了亲,独自一人出来闯荡了呢?
宗令想不通就不想了,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一口气将能说的都说了:“李时墨与案犯谢明月关系亲密,但两人并未成婚,之间也无三媒六聘,实属无媒苟合。
即使谢明月如
今是戴罪之身,但皇家之人,容不得这样被人羞辱,单就这一点,皇室宗族也要让李时墨脱一层皮。
想来民安伯也能理解的对吧?若是谁家出了这样的丑事,一大家子人也是无法接受的,对待糟蹋了自家女儿的男人,心情冲动,手法激烈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时砚懂了,这意思就是说,在上面还没彻底定罪之前,其余人都好好关在宗人府,单就李时墨因为把女主谢明月的肚子给搞大了,受了不少罪,可能看起来非常惨。
时砚点头表示理解:“这都是他该受的。”
宗令走了后,时砚按照对方的指点,顺着逼仄的巷道走了一段,终于在最里间见到了刚被粗暴清理过,脸上全是冷汗的李时墨。
李时墨趴在一堆稻草上,身上的衣服像是刚换过,虽然干净,但背上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渗出暗红色血水,头发乱糟糟的纠结在一起,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但漏在外面的手臂和脚,证实了事情不是他看到的这么一回事。
时砚就明白宗令那个老家伙一路上带着他弯弯绕绕走了那么多弯路,应该就是让人提前来打理李时墨了。
李时墨旁边是一手捂着肚子,同样脸色惨白,竭力安抚李时墨的女人。虽然处在这样的境遇,但依然能看出对方确实有一张见之忘俗的脸。
宗令这老家伙也是有意思,一方面觉得皇家之人被人欺辱了,就打断对方的腿。另一方面觉得谢明月丢了宗室女子的脸面,为了惩罚她,直接将她与奸夫关在同一间牢房内。
时砚心想:原来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
小甲幽幽提醒:“现在成前女主了,咱们这个世界无,只有你一个男主。”
时砚:“滚。”
至于旁边牢房关押的定北王一家子,时砚是没兴趣关注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