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班压力实在太大了, 一回家就得意忘形,过度放松了!我已经知道错了,正在努力弥补,您千万忍住,别动手!”
时砚声音冷冰冰的,居高临下质问道:“她围着你打转,没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你身为老板,不但不阻止,还放任自流,变相鼓励对方的行为,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嗯?”
宁有瑟瑟发抖,憋了好半天,才红着脸小声道:“我突然发现,当舔狗确实不太快乐,但被别人舔,感觉实在太爽了。”
在时砚的死亡凝视下,宁有声音越来越小:“呜,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过这种感受,一时新奇,没忍住,就想多被舔几天而已……”
时砚嘴角抽搐。
声音冷淡:“那你也没感受过腿被打折的新奇经历,要爸爸帮你感受一下吗?”
时砚将手里的金属棍子不轻不重的敲在楼梯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吓得宁有一哆嗦。
手里刚擦了牛奶污渍的抹布没拿稳,“吧唧”一声,掉在探头
出来查看情况的小有脑袋上。
宁有随手抓紧地上的卫生纸开始往自己手腕上缠,声音带着哭腔道:“爸!您千万别动手!我就是,就是觉得那妹子长得好,性格好,行为处事爽利又活泼,还会照顾人,能将我的生活照顾的妥妥帖帖的,就,就……”
就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耳朵尖倒是先红了个透彻。
时砚:“就什么?”
宁有哼哧哼哧的蹲在地上收拾被扯出来的卫生纸,双眼乱飘,根本不敢看时砚的眼神:“就,就像我妈!”
时砚:“……”
时砚:“?”
时砚不确定的问:“像谁?”
宁有破罐子破摔,大声道:“像我妈!我打小想象中的妈,就是那样儿的,温柔又爽朗,能将我们父子的生活照顾的妥妥帖帖!”
时砚继续确定:“那女孩子多大了?叫什么?什么时候进的公司?”
反正都说开了,宁有反倒不扭捏了,大方道:“十九岁,叫曲晓陶,大约两个月前进的公司。”
时砚:“……”
是女主没错。
但宁有的脑回路好像跟我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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