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五放眼望去,两只藏獒乖乖的趴在时砚身下给他当枕头,眼神灵动,眼珠子像是会说话似的。
时砚起身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对两只狗道:“以后,你就是藏大,你是臧二,这是你们的名字,记住了吗?
走吧,去山下布个阵,以后你们的任务就是给砚山守山门,若是守的好,每日都有大骨头啃,知道吗?”
何五想说有必要对两只狗真情实感到这个地步吗?他们真的听不懂。
然后他就看见两只藏獒非常人性化的对着时砚点点头。而且其中一只非常狗腿的趴在主子脚边,扯着主子的裤脚,想让主子坐在他背上的欲望非常强烈,直接溢出了眼睛。
时砚拒绝了藏大的提议,藏二眼里的还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意思,得意的冲藏大吐舌头。
何五:“……”
何五觉得他对他家主子的修炼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去想象了,现在看来还是不够。
时砚不管两只狗在想什么,一饮一啄皆有定律,他可不会白给两只狗开灵智,既然他们有了灵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目前来说,时砚需要他们做的就是好好给砚山看门。
在路上折了几根笔直的树枝,边走边将树枝折成大小一致,粗细均匀,有小儿小臂长的枝条,然后边走边对着树枝也念了一段经,行至山脚下时,刚好经文告一段落。
站在一块儿大石上,远远地就能看见那些风雨无阻前来教时砚这个新任国师做人的一群纨绔带着家丁浩浩荡荡的赶来。
扬起的灰尘感觉在这里都能闻到,时砚厌烦的皱起眉,对何五道:“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走,不要乱动,看着藏大臧二,不要让他们乱跑。”
说罢就转身消失在路边的树丛中,不知是不是何五的幻觉,大约一盏茶时间后,他觉得这座山给他的感觉都不同了,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同,仔细看去,又好像哪里都和昨天一样,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安。
比他更不安的是天生敏锐的藏大臧二,对着时砚消失的方向一个劲儿汪汪,臧二甚至想直接冲进去找时砚。
要不是何五眼疾手快,将狗当场制伏,臧二大概已经是一条吐舌头的死狗了。
可惜臧二不知道何五无意中救了他一条狗命,还一个劲儿凶狠的冲着何五叫唤,恨不得当场咬下何五一块儿肉。
时砚不知何时出现在方才消失的大石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臧二,幽幽道:“吵死了,真笨。”
臧二笨不笨,何五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玄学的问题。
自从那天时砚在山脚下一通操作,然后告诉他:“从今往后上山的路就不用管了,自己人藏大会直接放进来,皇室中人被会臧二追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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