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看着镜子里那个实习生小妹战战兢兢差点儿剪到自己耳朵,心虚的低下头,这一低头不要紧,差点儿又对着自己眉毛来了一剪子。
时砚越是看,实习生小妹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摊在椅子上:“行了,您随意,我也不挑,就寸头吧。”
放弃挣扎,一副完全把脑袋交给实习小妹的样子。
要不是颜值过硬,怕是今天托尼老师亲自上阵,除了光头,真没什么发型能拯救他。
这才有空对鬼哭狼嚎的龙哥道:“别乱动,就寸头,这是为你好,到时候你会感激我的!”
要说这会儿龙哥还不相信时砚的话,但在外面浪到傍晚,一进家门就见到父母严阵以待,像是要抓他去自首的样子,看到他的小平头后,脸上却漏露出错愕的神情后,就彻底明白了。
“您说什么?严格要求学生的妆容服饰发型?校服?小寸头?齐耳短发?不能戴任何首饰?我倒是无所谓,那有些爱美的女生不是要疯了吗?
这真是我叔给你们发短信说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他老人家不是一直以来只重视学生的成绩吗?突然管这么多,简直不像他的性格!”龙哥好奇的问爸妈。
龙爸从茶几上拿起一张A4纸放在儿子面前:“你叔让人给全家学生家长都发了短信,说是要加强校风校纪,规范仪容仪表,我看上面说的有理有据,爸爸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周一上学会检查,这是爸爸特意帮你打印出来的,针对每一项都有严格要求,你按照上面说的做,保证不会出错。”
龙哥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几十条要求,双眼一花,顿觉人生无望。
当然并不是所有学生都把这当成一回事的,比如卫暖。
卫观在公司忙,收到学校发来的消息,特意让助理打印出来送到家里,亲手交到两个孩子手里。
卫暖撇撇嘴:“表面功夫罢了,我就算天天迟到早退,烫头化妆,也不影响我是学神的事实,真正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人,不需要人去提醒。
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人,就算不让他们做这上面的事,他们也能找到其他攀比的闲事可以做,或者偷偷摸摸,或者转移注意力,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与其在这方面花大心思,不如多发几套卷子。”
时砚觉得这正是青春期的逆反心理作祟,反正他是没这个心思的,淡淡劝了一句:“我看校长是真的想抓教育,这个时候,聪明人最好不要往枪口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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