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说的是实话,以他曾经差点儿飞升的实力,只要时临不是当场断气彻底死亡,他都能想办法给救活,只不过那种情况救活后,只能称之为医学奇迹,可跟他个人的能力不能有任何关系。
时临本来紧张到发抖的手指被时砚握住,听时砚这般说,突然就没那么害怕了,做都做了,刚才砰砰砰倒在自己木仓下的人那么多,现在害怕有个屁用啊?
不仅没用,还显得自己十分不中用!想想当初跟时砚学这些技术的时候,信誓旦旦表心意,说自己将来一定是最优秀的战士。
结果,就这?
时临觉得自己的表现十分丢脸。
想明白这一切的时临,低头一瞧,手指还握在他哥手心。
猛的用力,快速从他哥手心抽出手指,在时砚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病”的眼神中,理直气壮的反问:“大男人之间,这般娘们唧唧的行为,简直丢男人的脸!
咱们又不是那些还在上学的小姑娘,去个公共厕所还要手牵手,简直莫名其妙!”
两人被人群裹挟着进了一家茶楼,在一楼,木仓声隔着一道门仿若还在耳边一般。
事实也是如此,经过好一番折腾,时砚他们现在距离案发地不到百米距离而已。
找了个地方歇脚,这才有功夫回以时临一个嫌弃的眼神:“你以为我愿意?你刚才跟丢了魂儿似的,我要不牵着你,走散了让我上哪儿找去?
不让牵,难不成真想让我将你栓裤腰带上?”
想想那个场景,两人不约而同打个寒颤。
时砚连连摇头:“还是不要了吧!丢个人我有办法找到,丢这个脸实在没必要。”
被时砚这么一嫌弃,时临别说害怕,现在满心满眼就只剩下生气,要不是还有理智,差点儿连外面的木仓声都忘了。
不过时砚没给时临生气的机会,看周围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用眼神示意时临跟上,转身悄悄上了二楼楼梯。
楼梯间有些安静,两人的脚步声伴随着外面偶尔传来的木仓声十分清晰地回荡在两人耳边。
时临甚至有闲心根据外面木仓声的频率判断战况已经接近尾声,心里还在想,也不知道等赵叔回过神,发现他和时砚不见了,该是什么神色,一定很精彩就对了。
一边想一边警惕,随即就看到楼梯顶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手持木仓指着他们二人的脑门儿,声音冷酷道:“闲杂人等快快离开!”
时临惊了一瞬,他没看到这两人从哪里出来的,也没听到这两人的脚步声,可见两人的实力在自己之上,这让他对自己刚升腾起的能力有了些许怀疑,还没来及膨胀的自信心瞬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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