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容这会儿倒是坦然了,一开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管时砚叫大舅子,虽然嘴唇有些苍白,额头上还在冒虚汗,但人明显是开心的。
“大舅子,时薇说你聪明,我这点儿把戏怕是瞒不住你,果然被时薇猜中了。”
时砚眯眼,目光危险的看着这个老男人。
面相已经变了。
上次亲眼见竹容还是两年前,之后两人一直靠电报联系,时砚并未亲眼见过他的面相。眼下看来,命中的生死局已经破了。
是谁?
但等话出口的时候,时砚已经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让我想想,这件事和时薇有关。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两年前,你护卫总统夫人去国参加那场国际会议的时候?”
虽是问句,但语气很肯定。
这没什么好抵赖的,竹容知道,时砚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想明白其中关窍是迟早的事,况且一开始他们的计划,也没打算瞒着时砚,只不过也没打算这么快让他知道真相。
竹容深吸口气,缓缓地靠在椅背上,才长长的吐口气,看得出来身上的伤不轻,但他说话的时候眼里带笑,让时砚忍不住想发脾气。
“哎,你知道我对时薇的感情,那次在国,我特意去看望她,她整个人就像是会发光似的,我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我自然而然的向时薇倾诉了我的爱意,然后她拒绝了。”
竹容虽然这般说,但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样子,时砚就知道这事儿没完:“然后呢?”
竹容一脸骄傲道:“时薇说可以考虑让我做她的情人,然后她睡了我,她要对我负责!”
这么听来,时砚觉得还能接受,自家养的猪会拱外面的大白菜了,虽然是一颗老白菜帮子,但总比自己做水灵灵的大白菜,被老男人拱了让人好接受。
同时也能说明这老男人的死局是怎么破解的了,根本就是被闻时薇给睡了,和闻时薇沾染了因果,闻时薇近两年的运势太强,才改了竹容的命。
啧,便宜这老男人了,捡回一条命。想想往后两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时砚忍不住摇头。
“行,知道你被拱了,这个不用说的太详细,说说这次葬礼事件吧,你和老爷子到底想做什么?”时砚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准备听听闻时薇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策反竹容这个坚定的津城党的。
能耐了,瞒着他干了这么大一件事儿,要不是今天葬礼发现不对劲儿,说不定事情成功了,他最后才知道真相。
还真就被人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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