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是个好话题, 不管是宗持仙还是时砚对丁挽的观感显然都不怎么好, 可最近朝臣吵吵嚷嚷的,不管丁挽的品性如何不堪, 但她身为太子的生母,皇帝眼下承认过的唯一女人,肯定不能流落宫外的。
接进宫, 随便给个名分也好,还是悄悄养在哪个宫殿也好,反正不能继续给亡夫宗持仙守墓的。
也不知道他爹出于何种考量,就坡下驴, 同意了朝臣的提议,已经派人去折剑山庄接丁挽进京了。
然后,时砚便听他爹说:“阿砚啊,爹决定给后宫养几个女人。”
时砚很理解的点头:“爹你现在还年轻,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需要女人我能理解,要是没有这个想法,底下人才要担心呢!
不过你养女人这事儿就不用跟我说了吧,难道你还指望我做儿子的给你找女人不成?”
宗持仙认真道:“这是爹和你娘之间的事,你小孩子家家的就别管了。跟你说一声,只是让你别有心理压力,别听外面人瞎说,在儿子和那些女人之间,爹的心永远都偏向你的。”
时砚无所谓的摆手:“就算你偏向别人又有何关系?是我的就是我的,只能是我不要了,别人才能上来抢。
否则,最好出手前还是先考虑清楚,小身板儿抗不抗揍吧!”
宗持仙被儿子挤兑了,心情还是很高兴,说起来也是他们父子二人之间的缘分,不管他对丁挽有多不待见,但对时砚这个儿子,总是硬不起心肠的。
不过对于丁挽嘛,以前是忙,没空搭理她,现在有时间有条件了,总要慢慢收拾,打的她知道疼,悔不当初才好呢。
丁挽本人当下是不是悔不当初,看守的士兵并不知情,但她从懵逼到激动,也只经历了短短的一瞬。
在这边结庐而居,风餐露宿给宗持仙守墓的日子里,丁挽和宗持剑夫妻作伴,日子过得可谓是掉进了黄连苦水了,身边没有人服侍,吃穿用度全都由自己动手操持,这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但形式比人强,丁挽只能咬牙忍耐,偏时砚还不让人限制这边的消息,外面发生了什么新鲜事,都让人特意传过来“解解闷儿”。
听着外面的热闹,勾的丁挽一颗本就不安分的心更加躁动不安,一边是出去没人保护,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一边儿是待在这里,就要忍受无边的寂寞和枯燥。
丁挽找了一处偏僻的,无人打扰位置坐下,看着自己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短短几月功夫,上面就布满了老茧,粗糙不堪,失了光泽,想来这张脸也老了十岁不止吧!
心里再一次怨恨时砚这个小畜生的无情,真是和他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般想着的丁挽,便听到外面几个看守士兵对她的讨论。因为她所在位置的特殊性,外面看守的士兵很难发现她躲在这里偷懒,这是她好不容易才发现的一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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