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之后,魔教一改往日的行事作风,在江湖中的名声逐日恶化。
反倒是时砚,真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继续追问:“杭远圣那一手吸取至亲之人为己用的功法便是您亲自教的。侄子瞧着您今天这一手,轻易便能将杭云散的一身功夫吸走,比杭远圣高明了许多,也是您族中的秘法吗?”
宝音十分坦然且骄傲的承认了:“这是自然。知道我们一族为何自称是折仙一族吗?传闻我们祖先在这极北之地得遇神人指点,得一功法,修炼到极致,即便是九天之上的仙人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从那往后,祖先便在这极北之地勤学苦练,慢慢的便有了现如今的折仙族。
知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信,但看在你们都是乖孩子,待会儿便要为我折仙族的发展做出牺牲的份儿上,也不是不能让你们知道。
我族内代代长老去世之前,便让继承人将其一身功法尽数吸收去,长此下来,我族内长老的一身功夫便深不可测。
你们中原所谓的第一高手,在我族中长老面前,宛如稚童,着实可笑的很。
我从一出生便被定为下一任继承人,自然十分熟悉这门功法,教给杭远圣的,只不过稍微做了点手脚,以至于他只能吸取至亲之人的功力修炼罢了。”
虽然杭云散十分痛恨杭远圣,但听这个女人这般漫不经心的态度,拳头还是硬了。
“你知不知道,你随便做了点手脚的方子,便害了无数女人的性命?至今乌兰山顶还关押着那些被杭远圣坑害的女人,以及她们和杭远圣生下来,专门为杭远圣练功准备的孩子?”
宝音显然是没将普通人的性命放在心上的,对于杭云散的这个问题,连回答一声都懒得回答。
不过比杭云散拳头更先硬的,是时砚这张不饶人的嘴。
“狗屁的折仙!一听便是反派的名儿,谁家正儿八经的门派,取的不是中正平和的名字?什么少林,武当,青城,点苍。就你们给能耐的不行,叫什么折仙?真当仙人是那么好折的?
取个折仙的名儿,就真以为自个儿比仙人还高一等了?
自己是什么东西心里没有一点儿数吗?要不要吃喝拉撒?有没有七情六欲?用不用金银珠宝?羡不羡慕我们凡夫俗子出入香车宝马,奢靡无度?
一个个六根不净的玩意儿,内里的肮脏龌龊比谁都多,出去打听打听,除了你们自个儿将自个儿当个东西,谁还真能相信你们这套鬼话不成?
难道说谎话说了千百遍,自己都当真了?”
本来这一片,除了时砚和宝音的对话,四周便安静的可怕,现如今时砚话音一落,宝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围着他们的人身上也散发出来阴森的气息。
杭云散心下十分畅快,感觉时砚给他提供了新思路,靠在时砚肩膀上,对着宝音的方向十分好奇的问:“对了,敢问你们高高在上的折仙族人,一个个都是饮露水,吃朝霞的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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