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族长凄厉的喊声:“你答应过我的,不能伤害我族人,要救我族人!”
相比于其他人来说,这族长算是相当尽职尽责有担当了。
时砚很想说:我什么都没答应你,是你一厢情愿而已!
但一转念的功夫,他的声音远远地传入在场所有人耳中:“自然。”
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儿,不能伤害和救人,都有个度,在族长看来,他的度是族人吃喝不愁,身体健康,个顶个还是如极北之地时一般的高手。
而在时砚看来,他一开始所说,在暗卫营陪年轻的暗卫们练手,包吃包住,还能强身健体,增强身体的抗摔打能力,便是他的度。
遛遛哒哒出了刑部大牢,在一众官员的躬身行礼下回了皇宫,一路上时砚都在想:一个个都以为自己聪明的很,其实就是一群傻蛋儿,这心智,出了极北之地,连杭云散都能一眼将他们看穿。
看来还是要多读书,多长见识才行!
“一群被人当成驴圈在那里,祖宗几辈子都没出过极北之地,最大的活动范围便是整个部落,全民尚武,连多余的书都没有的一群小民,你指望他们思想上能有丰富?”
时砚回来后,便是这般对皇帝老爹说的。
皇帝爹对儿子的看法十分认同,正要和儿子腻歪一会儿,可惜还没开始呢便被人打断。
“陛下,太子殿下,是前边儿的五爷求见。”
前边儿的五爷,指的是五皇子,在皇帝雷厉风行的收拾了朝廷隐患后,顺便给老皇帝留下的几位皇子也做了认真处理。
几位皇子从此成为宗室里普普通通的一员,皇帝也没多加为难。因为没有为难的必要,说到底,皇帝现在的身份,虽然和五皇子同为宗室,可两人不仅差着辈分儿,还差着血脉关系呢,两人从祖宗上来说,远着呢!
身上没有职位,也没有爵位,加上他们身份的特殊性,只要不是傻的没救了,都不会主动接近他们惹陛下不快。
皇帝还很仁慈的每人赏赐一座十分符合他们身份的宅子让他们安家。每年能从宗室里拿走一定量的供给,保证不饿死,至于其他的房产店铺以及生活营生,想要过的体面,全都要自己想办法。
不过皇帝也不能没脸没皮的从人家爹手里接过皇位,转头就让老皇帝儿子身无分文,在街上乞讨,干不出这事儿!所以几位皇子之前库房里的东西,全部让他们搬走。
但当时是一个可以露富的时机吗?显然不合适!几位皇子在权利斗争的漩涡中生存了这些年,对其中的弯弯绕绕知道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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